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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这在某种意义上，以可以说有点反常吧?另外还遇到过象他这样的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顾客吗?&rdo;

&ldo;有一个人和他很有点相似。&rdo;

&ldo;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呢?&rdo;

&ldo;一个金融业者‐‐高利贷。&rdo;

检察官这时瞪起了眼睛间道;

&ldo;不管他是谁，总之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吧?&rdo;

&ldo;人们好象都这么说。不过我和他只有业务上的关系。&rdo;

&ldo;被告也是这样的人吧?&rdo;

&ldo;是的。商品市场和股票市场不同，牌价不是随时变动的。拿小豆为例，每天只公布六次牌价，上午是九点、十点、十一点，下午也是三次。在空当时间，有时和顾客到附近的茶馆喝杯茶什么的。在闲谈当中，有时就说出过去的一些经历。可是，村田先生从来不扯闲话，也从来不谈他过去的经历。&rdo;

&ldo;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具有一种孤独主义或神秘主义的性格呢?&rdo;

&ldo;也许可以这样说。&rdo;

&ldo;被告没有流露过有关他的人生观之类的话吗?&rdo;

&ldo;只有过一次。在他赚到三百万元时，请了一次客。但酒席非常简单，简直不象是赚了那么多钱。席间，他感慨地说：&lso;人世间只有金钱是可靠的，任何人都不可信赖!&rso;这句话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直到现在还不能忘却。&rdo;

我听了这话，顿时感到一股寒气浸入我的心底。村田和彦当初立志当新剧演员的时候，恐怕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心灵中的艺术之神忽然离去，而为黄金之神取而代之了。说不定还有魔鬼伴随着黄金之神来到了他心里搭上了窝呢!不过，是什么原因促使他的人生观发生如此深刻的变化，我是无法想象的。

&ldo;后来被告在交易市场里的成绩怎样?&rdo;

&ldo;从那以后，一年里边他只是在有把握的时候，做那么两三次交易，几乎没有赔钱的时候。同时在股票方面，他‐定也赚了不少的钱。&rdo;

&ldo;你是直接听被告说的吗?&rdo;

&ldo;不是的，只是因为他有时不是用现款而是用股票交保证金的。股票是按七折计算的，可是就在把股票作为保证金存放在我们这里的时候，就遇上好几次猛烈上涨。&rdo;

&ldo;那么，被告一年平均能有多少收益呢?&rdo;

&ldo;在我们公司，他每年平均大约可以赚到五十万元。说起来，在商品市场总是连续获利的人，是很少见的。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相比，村田先生衣着也讲究起来，好象连自用轿车也买上了，我真从心里为他高兴。&rdo;

&ldo;你知道被告的任何家庭情况吗?&rdo;

&ldo;不知道。我有时向他家里打过电话，但是没有到他家里去过。&rdo;

&ldo;当你知道这次案件时，你是怎么想的呢?&rdo;

&ldo;我很吃惊，找一想到村田先生作出这种事来，就有点肝胆欲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