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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睁眼一抚掌,“是镇山印,他们是来抢镇山印的。”
奚临却微微皱眉:“镇山印?”
那不就更奇怪了。
所谓的镇山印每个门派皆有一块,明面上的用处是持有者可凭借此物开启镇山大阵,但实际上更贴近于一种掌权象征,如同民间皇帝的玉玺,由掌门换代传承下去。
材质或是玉石或是灵石,并无特别之处。
大师姐匪夷所思:“难不成是它剑宗想来当我瑶光的掌门?”
奚临竖起两根手指:“两个可能。”
“要么,他们找错了东西,误将镇山印认成他物;要么,是贵派的镇山印本身有问题。”
可印一向由老爹保管,也就瑶光山大劫夜里她捧着跑了一会儿,也没瞧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师姐。”
那头的师弟将手放了下来,轻轻搭在膝上,“找内鬼也好,对付剑宗也罢,这已经不是你一人能够承担的事了。掌门资历深厚,他对门派上下的修士才最熟悉,除了几峰主事,后山还有一些清修避世的前辈吧?如果有异状的是长老级别的人物,由他出面能省去很多麻烦,你不打算告诉他实情吗?”
“我当然有想过啊……”
瑶持心闻言发愁地托起腮,“可是怎么开口呢。”
无论是指认剑宗图谋不轨,还是门派有内贼,都需要证据,空口白牙如何让老爹信服?何况因为她率先在面对白燕行时用了苦肉计,可能会叫瑶光明误以为是她因比赛输了气势,撒娇说的气话。
“做了一个梦”那一套没办法用在老爹身上。
瑶光明和奚临不一样。
奚临是看出她对大比抽签顺序了如指掌,这才肯信她的鬼话,就这,也是将信将疑的态度。
要证明她重活过一次,得拿出足够令人信服的东西,比如对未来准确的预测。
可她从前不是吃吃喝喝便是躺平发呆,有什么也没往心里去,能记得的大事就那么几件,还都是在好几年之后。
所以她才那么认真地去调查叶琼芳,只为了想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好拿着作为佐证。
谁知道叶长老的密室仅仅是因为私自留下“眼睛”而设,与剑宗全然无关。
线索便断在了这里,她对下一步要怎么走毫无头绪。
“其实,师姐未必要直言。”
瑶持心一筹莫展之际,隐约听出他的话里有话来,眉梢一动,撑着脸颊转过去,静等下文。
边上的师弟正在拿树枝随意划拉,垂着眼睑慢条斯理道:“师姐的目的是为了避免瑶光山再陷险境,而不是去对付剑宗,抓内鬼。”
“只要让掌门意识到瑶光山已遭他人虎视眈眈,需要防备外敌,不就行了吗?”
至于内鬼到底是谁,外敌究竟是不是北冥剑宗又有什么要紧。
一代宗师呼风唤雨,无所不知,难道还不会自己去查么。
她闻之眼前一亮,立刻凑上前:“怎么做?”
*
瑶光明不闭关亦无琐事缠身时,素来喜欢在青龙峰的落云湖边打坐清修。
很奇怪,他作为当世修为已至顶峰之人,在锤炼根骨经脉上却依旧勤奋得令小辈们自愧不如。
端坐于浮云中的绝顶大能耳廓轻轻扇动,睁开眼就知道是谁要来了。
“老爹!——”
身形滚圆的瑶光明将凛冽的灵力蓦地一收,提着长袍的边儿一溜烟地飞去迎接,像个快乐的小老头。
“闺女!——”
守在湖畔的弟子就见父女俩抱在一块儿黏黏腻腻地讲着废话,司空见惯地一鞠躬,安静退下。
“我丫头怎么今日得空来看我啊。诶,几天不见又漂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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