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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ot;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ot;墨镜宝哥更伤心了，&ot;她是一个国际盗窃团体的成员。我跟她是这样认识的……&ot;……烟都烧到过滤嘴了，林涛涛还在惊讶。墨镜宝哥小心地问：&ot;林大哥？林大哥？你怎么了？&ot;&ot;没事。&ot;林涛涛回过神，&ot;你自首得好！我们现在换个地方说这事儿，刑侦总队管不了这个案子。&ot;&ot;啊？！&ot;墨镜宝哥张大嘴，&ot;你们刑侦总队都管不了？！哪儿能管啊？！&ot;林涛涛没回答他，一边开车一边拿起手机：&ot;斌子？我涛涛，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见面，你说……好，就去那个茶馆。废话，你请客！这是我给你找的活儿！&ot;&ot;林大哥，到底有多严重？&ot;墨镜宝哥小心地问，&ot;是不是要交给公安部？&ot;&ot;是交给部里面处理，不过不是公安部。&ot;林涛涛开着车说，&ot;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立功了。‐‐但是如果是假的，我让你后悔生出来！&ot;&ot;句句是真！&ot;墨镜宝哥诚恳地说，&ot;我只求不枪毙她。&ot;走进茶馆二楼雅间，王斌已经到了正在自己整功夫茶还在那儿跟服务员说：&ot;你们这个技术都是刚刚出道，茶得这么……&ot;&ot;还品茶呢！&ot;林涛涛苦笑带着墨镜宝哥进来，&ot;一会你就没心情了！&ot;&ot;你出去吧，我们谈事儿。&ot;王斌对服务员笑笑，服务员出去把门带上。墨镜宝哥看见王斌愣了一下，再看看林涛涛：&ot;他，他也是警察？！警察还劫钱？！&ot;&ot;坐下再说。&ot;林涛涛摘下警帽扔在边上，坐下点着烟。王斌也纳闷：&ot;你带他来干吗？&ot;&ot;干吗？让你们部请客喝茶！&ot;林涛涛苦笑。王斌看着犹豫的墨镜宝哥，出示了警官证：&ot;我和林副队长算是同行，你说吧。&ot;墨镜宝哥咽咽唾沫，开始讲述这梦一样的经历。

&ot;你还能认出来她吗？&ot;王斌抽着烟，淡淡地问。

&ot;可以！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ot;墨镜宝哥说。王斌看他一眼：&ot;别这么肯定，化妆以后你未必认得出来。&ot;&ot;她左边辱房上面有颗痔！&ot;墨镜宝哥说，&ot;是真的，洗不掉的！……我给她擦过澡……&ot;王斌苦笑：&ot;我不能满大街让长得象的女孩脱衣服检查啊？&ot;林涛涛也忍住笑：&ot;操！就你们丫那帮人什么干不出来？还跟我装嫩！&ot;&ot;我们也是共产党的干部。&ot;王斌苦笑拿起手机，&ot;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先待着。&ot;林涛涛看着墨镜宝哥，笑：&ot;看不出来啊，你哪点那么香？勾搭了个女特务？&ot;&ot;特务？！&ot;墨镜宝哥张大嘴，&ot;她是特务？&ot;林涛涛知道自己说多了，赶紧说：&ot;我胡说的，这事情得他们单位说了算。你别没事瞎嚷嚷啊，国法无情！没人在这种事情救得了你！&ot;王斌打完电话回来，对墨镜宝哥说：&ot;你得跟我走了。涛涛，谢谢你啊！&ot;&ot;应该的。&ot;林涛涛笑，&ot;小宝，跟你斌哥走吧。……你丫下楼别忘了结帐！&ot;墨镜宝哥战战兢兢跟王斌上了奥迪车，哗啦啦一家伙开到一个陌生的高档小区。这是王斌他们在市区的一个安全点，楚静他们已经到了。墨镜宝哥跟着王斌上了电梯：&ot;斌哥，这是哪儿啊？&ot;王斌不说话，带他上了高层一个复式公寓。墨镜宝哥走进布置温馨宽大敞亮的客厅：&ot;哇！斌哥，这是你家啊？太牛白了！这得多少钱啊？哇！&ot;他刚刚走到沙发上坐下，楚静从楼上下来了：&ot;就是他啊？&ot;&ot;哇！斌哥你老婆好漂亮啊！&ot;墨镜宝哥赶紧站起来，&ot;嫂子好！我叫曹小宝，江湖给个面子叫我……宝哥！当然嫂子叫我小宝就可以了！&ot;楚静被他叫嫂子叫得脸红了一下，转向王斌：&ot;是他吗？&ot;王斌点点头，看看手表：&ot;给他作笔录吧，我给市局的打电话约个时间见面。明子他们呢？&ot;&ot;都在呢！&ot;肖天明和雷鹏从里屋出来，&ot;说吧，怎么弄？&ot;&ot;先给他问明白了。&ot;王斌说，&ot;我有一种感觉，她就是我们丢掉的那个职业留学生。楚静，你让技术处来个人按照他的描述画图。明子，你拿北京地图过来，让他标示一下那天走过的路线，我看看她到底是对什么感兴趣。鹏子跟我走，回去报告。&ot;魏处长听完汇报皱起眉头：&ot;太离奇了？受过训练的在编特工会放过一个小贼？这个曹小宝是不是编故事给我们听啊？或者是有企图转移我们的视线？&ot;&ot;有可能。&ot;王斌说，&ot;不过也不能排除他说的是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处长，我觉得我们应该开始着手专项调查。我申请取侦察证。&ot;&ot;先摸一下，如果问题不大就丢给市局处理。&ot;魏处长点点头签字，&ot;我们的工作重点不在国内防间，不过也得发挥我们应该的作用。你去吧，明天给我个详细的报告。&ot;他拿起红色保密电话苦笑：&ot;我给局长汇报，我们的工作总是千头万绪，按下葫芦起来瓢！&ot;下午的时候，墨镜宝哥已经彻底交代了好几遍。楚静很仔细反复验证了每一个细节，不厌其烦。里屋的肖天明看着地图上错综复杂的线路，仔细看着经过的地点。王斌站在他的旁边，苦笑着点点坦克研究所的位置，这个地点在旅游地图上是没有的。&ot;能称得上目标的只有这里了，真难为她了。&ot;&ot;搞科技情报？&ot;肖天明脑子在转着，&ot;那她干什么去点点的学校留学？‐‐理工大！&ot;&ot;军工科研传统大学。&ot;雷鹏点点头说，&ot;是不是那里的教授参与了坦克研究？&ot;&ot;完全可能。&ot;王斌说，&ot;我们得去一趟了，看看那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动静。&ot;&ot;那个宝哥怎么处理？&ot;雷鹏问。

&ot;跟我们走一趟，把所有的路线重新走一遍。&ot;王斌说，&ot;然后转给别的单位按照规定处理吧，该批评教育的要批评教育，该算立功的要算立功。&ot;他带着肖天明雷鹏走出屋子，对楚静说：&ot;把那辆面包调来，换个外地牌照你再给弄点泥。我们实地走一趟。&ot;墨镜宝哥站起来：&ot;大，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单位的？&ot;&ot;国家安全部。&ot;王斌掏出红色封面的侦察证说，&ot;曹小宝，按照法律，当国家安全人员出示侦察证，你有义务配合我们办案。&ot;&ot;国家安全部？&ot;墨镜宝哥苦着脸，&ot;她真的是特务？&ot;&ot;只能说是特务嫌疑。&ot;王斌说，&ot;如果核实，你算是立功表现。走吧。&ot;&ot;不会枪毙她吧？&ot;曹小宝脸色发白。

&ot;非战争时期一般不会，除非她搞破坏或者暗杀并且造成严重后果。&ot;王斌说着拿起那张模拟画像，&ot;如果你说得都是真的，我们也会考虑给她作一下思想工作。&ot;面包车呼啦拉在市区开，按照曹小宝的回忆左拐右拐。王斌开着车观察着周围，拐到郊区的野山坡天色已经黄昏。曹小宝鼻头一酸：&ot;我就是在这儿给她摘花儿的。&ot;楚静看着满山野花就有几分感动，雷鹏在旁边笑笑：&ot;回头让王斌给你摘！&ot;楚静就打他：&ot;去去去边儿去！&ot;肖天明笑笑：&ot;不能现在就教唆王斌啊，家花儿哪儿有野花儿香？&ot;开到那个渣子路，王斌下车去看了看。他看看那边的坦克研究所院子，又上车了：&ot;然后去哪儿了？&ot;墨镜宝哥指引他到了小镇，面包缓缓开过去。王斌他们细致地观察着小镇，偏僻的小镇已经接近黄昏。粉色发廊的霓虹灯在闪烁着，小姐们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