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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瑟站起来,温泉池的水正好卡在他腰腹的位置,秋华年试探着伸出手,白皙纤细的指尖点了一下,轻轻覆了上去。
杜云瑟虽然是一位书生,但从未疏于锻炼,擅于骑术,还略通武艺,他的核心力量有多强,秋华年是见识过的。
手掌下的腹肌块块分明,形状漂亮,紧实而富有弹性,秋华年抽出一点心神数了数,先数出了六块,正待确认下面还有没有第七块和第八块,掌下的肌肉突然绷紧,烫得他心头一跳。
一只青筋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秋华年使坏的手腕。
秋华年抬头,对上一双晦涩深沉的眸子。
清俊无双的男人薄唇轻启,“华哥儿不如摸一摸别的。”
腾的一声,秋华年从心肺到大脑全部烧了起来。
杜云瑟的暗示抑或是明示,他当然明白。
兴奋自尾椎处升起,秋华年艰难挤出一声应答,下一刻,激烈的水声在暖阁内响起,他已经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水声阵阵,惹人心醉,意乱情迷。
杜云瑟单臂揽着秋华年的腰,防止他沉入水中,直到秋华年的手都酸了,杜云瑟才餍足地啄吻了一下他水润嫣红、印着齿痕的唇瓣。
发泄过后,秋华年累得说不出话,懒洋洋挂在杜云瑟肩膀上,杜云瑟托着臀部把他从水里抱起来,秋华年双腿缠着杜云瑟的腰,就是不松开。
杜云瑟只能抱着他去门边,拿了干净的衣服,背过身去让他换上,再抱着他去屋里休息。
幸好秋华年早有所感,准备了不止一套衣服,不然他们只能湿着出暖阁了。
秋华年抱着枕头趴在干净的炕上,盖着一层薄被,杜云瑟坐在一旁帮他擦干头发,怕他着凉。
缓了一会儿,秋华年终于回过味来,有气无力的哎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杜云瑟怕他闷着,把他捞出来。
秋华年不敢看他的脸,抱着枕头翻了个滚,连着被子一起翻到了里面。
他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温泉里跳动的触感,以及惊人的形状和尺寸,白嫩的脚趾不自觉蜷缩,打了个轻颤。
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他会被|干|死在床上的吧……
秋华年抱着枕头自闭了一会儿,突然没来由的问,“金榜题名,是乡试之后,还是殿试之后?”
杜云瑟愣了一下,低声轻笑,“华哥儿想是什么时候?”
乡试之后,就是今年秋天,殿试之后,就是来年春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时间并不远了。
秋华年满脸通红,却在慌乱之后,不可否认的期待起来。
……
那天之后,秋华年刻意清减日程,放缓了一点脚步,不过事情还是在他的规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所有事务中,首先要办的自然是宴会。眼下正是最合适的社交时机,如果距离获封乡君的日子太久,会让人觉得他傲气了些。
秋华年写了帖子,让金三挨个送上门去,又请来黄大娘做主厨,定下了宴会菜单。
两三日后,送出去的帖子挨个回了过来,有二十三家答应届时前来赴宴,其他人家找得体的理由回绝了。
秋华年开始安排座次,把身份近的,关系好的人安排在一处。
对他来说,这些事做起来很简单。作为曾经的大厂pr,开拓与维护友好的媒体关系是他得心应手的本职工作之一,换成古代各家贵眷,也没什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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