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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呵，呵。&rdo;我一字一顿道：&ldo;他，不太舒服，今天，就不来了吧。&rdo;

第30章

比试很快开始，小牛蛋令我们用水、火、风、土、金五系法术，测试我们修炼的水准。且不说我和龙小林的修为本身已在其他几人之上，我对法术的熟练能力可是积攒了五千年，便是小牛蛋都策马难追，这几个小弟子又如何能与我比试？再则我憋了一晚上的怒火，趁着这次机会一并发泄了出来。

待我们用完所有的招数后，洪长老跑到我用雷光术打出的深坑边上，表情无比震惊地看看坑又看看我。小牛蛋和黄长老亦走了过去，黄长老低头看了看那被我劈出的深坑，表情比洪长老好不到那里去。小牛蛋沉吟片刻，道：&ldo;你对于术法的操纵能力非常强，低级的法术被你发挥出了最大的能力，便是已经筑基……不，便是结丹期的修士，也未必能有你做的好。&rdo;

真人我好不谦虚地收下了他的夸赞，瞥了眼一旁的张家兄妹，只见他们脸色灰败，都不敢抬起头与我对视。

龙小林的表现亦不错，毕竟他是六人之中修为最高的，这三年来他亦不曾偷懒。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是我和龙小林赢得了比试。

小牛蛋当众宣布了结果，黄老道亲眼所见，无话可说，和他的弟子们一样灰溜溜地站在一旁，不甘心地瞪着我和龙小林。我原本着实不屑与这些后生晚辈置气，我根本不曾将他们放在眼中，可他们却不识相地对我一再招惹，我也着实有些恼了。那张家兄妹能用天蛛丝来对付我，绝不是他们自己的主意，他们两个尚未筑基的小弟子，若不是黄老道给他们的，他们哪有能力弄到天蛛丝这样的法宝？这件事我便记下了，日后咱再慢慢计较。

比试结束后，小牛蛋把我和龙小林留下了，其余人先回，小牛蛋向我们交代一个月后出发去西华山需要注意的事。西华山的规矩我比小牛蛋更清楚，更何况真人我世面见得极多，该怎么做，我清楚得很。小牛蛋见我心不在焉，说了几句便罢了，让龙小林先去找迪昭，却让我暂且留一留。

龙小林走后，小牛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自言自语地喃喃道：&ldo;不可能……&rdo;

我奇道：&ldo;掌门说什么？&rdo;

小牛蛋摇了摇头，问我：&ldo;你今年十五岁了？&rdo;

我道：&ldo;是。&rdo;

小牛蛋道：&ldo;你说你的一位先人曾与荣老祖有些交情，不知你那位先人可是修道的？什么样的修为？&rdo;

我顿了顿，道：&ldo;只是一个修仙门派中的普通弟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出息，掌门定未听说过。&rdo;

小牛蛋微微叹了口气，道：&ldo;那，你方才使用雷光术的时候，先用水系法术垫了一垫，增加了雷光术的强度，这一招，又是谁教你的？&rdo;

我微微一怔，心中暗道不好。这诚然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为了增强法术的效力，我在使用某一类法术之前喜欢先用五行相生的另一系法术垫上一垫，譬如使用火系法术时先将对方的木属性增强，使得火烧起来更加容易，这些小动作乃是我自创的，从我还是个修真门派中的小弟子刚学会五行相生相克的关系时便开始用了，五千年来熟能生巧，我又用的十分隐蔽，几乎从没有人看出过我的小手段，便是云尧怀胤他们，我也不曾教过，小牛蛋是如何在我如此完美掩饰的情况下看出我的手段的？

我干笑道：&ldo;这……其实……其实是误打误撞罢了。方才我捻诀的时候，一不小心将雷光术和水系的术法搞混罢了。&rdo;

小牛蛋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儿，又叹气：&ldo;有的时候，我当真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师公的后人。你有些地方，十分像他。&rdo;

我有些做贼心虚，呵呵笑道：&ldo;掌门的师公，该不会是灵虚真人吧？听说灵虚真人聪慧无双，风华绝代，道法天下第一，天下谁人不敬仰他？弟子又怎敢与他相提并论呢？&rdo;

小牛蛋道：&ldo;我师公他的确是个高人，我如今即便成了元婴老祖，依旧对他难以琢磨一二。虽然我与师公接触的不多，但他对我人生的影响却十分深重。&rdo;

我听了这话不禁万分诧异。算起来，我和小牛蛋统共没说过百句话，他是云尧的徒弟，我除了因为不慡他分走了云尧的注意力而有意给他找些茬之外，可说与他毫无交集了，怎么又会对他的人生造成深重的影响？

小牛蛋看着我道，&ldo;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才刚刚入道，我师父带着我去拜见我师公，我进去的时候，我师公正在打坐。那时我其实是个性情有些浮躁的人，我进了屋后，整整十个时辰他都没有睁眼看我，同我说一句话，我就这样等了十个时辰之后他方才睁眼，只与我说了两句话便让我出去了。我那时有些不解，误以为师公不喜欢我，可是后来我便想通了，其实师公很关心我，他非常了解我，对我的事情了若指掌，他知道我性情浮躁，因此才用这样的方法历练我。从此后我大彻大悟，潜心修行，修为才有了大的突破，这是我师公在我生命中为我点亮的第一盏明灯，后来他也始终照亮着我前进的道路！我开门收徒，也一直秉持着我师公的理念，希望我能如同我师公那样育人。&rdo;

我惊讶地简直合不上嘴。不不不，徒孙，你真的弄错了，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连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弄清楚，我了解你？而且……小牛蛋这个木头……性情浮躁？天呐，该不会真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把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年给完全的毁了吧？所以小牛蛋现在对括苍派的无为而治也是因为当年本真人完全不关心他们这些徒孙吗？！

小牛蛋道：&ldo;我十分敬仰我的师公，偷偷研究他的术法，后来发现他和你刚才做的一样，会在使用术法时先用无形中相生的一系垫上一垫。&rdo;

我继续干笑：&ldo;歪打正着，歪打正着。&rdo;

小牛蛋怅然地叹了口气，道：&ldo;我原不该对你说这些，只是方才看你用法，想起了一些往事，忍不住有些感慨罢了。也难怪我师尊这样重视你，你的确是可造之材。我原本有意收你为徒，只是当年我师尊交代，令我不要插手管你之事，让你自行修炼，因此……总之，日后你若遇上什么麻烦，便来找我，我这做掌门的，总能对你指点一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