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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方起州心中发笑，揉了揉他的头顶，应允道：&ldo;讲吧。&rdo;

&ldo;是艾琳姐给我说，那个新来的美国人，和下属沟通总是会讲中文，讲得不伦不类。开会呀，有个谁做那什么……放映，&rdo;他讲话会自己加语气词，还会省略自己不理解的词，&ldo;那什么放映就叫人举例子，美国人就暂停了会议，托艾琳姐买了一斤炒板栗上来。&rdo;他原本是负责说笑话的，但是自己讲完，却好似再次戳中了他自己的笑神经，哈哈哈笑成一团，氛围都被破坏了。

方起州只是看他的模样，就乐了，笑话不好笑，估计艾琳也只当做趣事给小虎讲的，但小虎却很逗乐，他笑了一会儿，哎呦哎呦地停了，喘着气，却猛然看到那电影里已经白花花一片了！

其实也不算白花花一片，因为还有布料，只不过布料稀少，原来是那主人，脱光了，还换上了妻子的黑丝袜的和高跟鞋，二人就站在窗边，贴一块儿去了。

方起州万万没想到……即使封面看起来小清新，也不代表内容小清新。

小虎看得直了眼，嘴里着急地打岔说：&ldo;叔叔……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吧？&rdo;

&ldo;嗯。&rdo;方起州的手，有些漫不经心地滑进他的领子里，小虎的笑话，讲不出声了，因为那丝袜被清脆的一声响，给撕破了。小虎连忙闭上眼睛，觉得不该看了。但即使他闭上眼，还是能听见声音的，那男优是练过的，单单是喘息声便能轻易叫人心神荡漾起来。

小虎脸上又是燥热又是愁苦的，他怎么……怎么这么难受呢！要是……要是方叔叔摸一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叫他吓了一跳，他忙不迭坐起来，&ldo;叔叔，我们不看了好不好？&rdo;

方起州说：&ldo;你笑话还没讲呢。&rdo;

&ldo;那……那，那……&rdo;小虎一下卡了壳，也不知道要讲什么笑话好了，他脸色呈现出煎熬的模样。咬着嘴唇，那绯红的脸颊，要哭一般的眼睛，让方起州喉头动了一下。

&ldo;好了好了，&rdo;他哄着似的把小虎往怀里带，&ldo;我们不看了，上楼好不好？&rdo;

小虎当即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方起州将他一把横抱起来，也没管灯和电影还没关，就那么上楼去，小虎被他扔在床上，接着连滚带爬地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ldo;你怕什么？&rdo;

小虎仓皇地摇头，他就是……就是身上难受。

方起州一边哄着他，一边揭开被子，给他宽衣，小虎半推半就地从了，方起州知道他心里也不是没感觉，以俯视的姿态，在他面前替自己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小虎眼睛瞪得更圆了，接着不安地骨碌碌地转起来。

&ldo;我们去水里做好不好？&rdo;他脱得一了百了了，小虎却不似以前，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ldo;做、做什么？&rdo;

方起州托起他的下颌，轻声质疑道：&ldo;你不知道？&rdo;

小虎眼睛向下瞥，否认道：&ldo;不……不知道……啊。&rdo;尾缀还带了个撒谎的语气词。但方叔叔的眼睛叫他心虚起来，自己沉不住气了，噘着嘴说：&ldo;我知道嘛，就是……就那电影里那样嘛。&rdo;

&ldo;电影你还没看完呢。&rdo;

小虎眼睛乱瞟着，缩着脖子可怜地嘟哝道：&ldo;那不是……也差不多嘛。&rdo;

&ldo;你看我，&rdo;方起州扳正他的脸，使得他们对视，使得他能清楚地以询问的目光望进小虎仓惶的眼睛里，&ldo;你不愿意，我什么也不做。&rdo;

小虎冲动地就要张嘴，那口型依稀可辨认是愿意。

方起州竖指封住他要脱口而出的话，&ldo;你想好了再回答。&rdo;他心里正想的是，亲亲抱抱就够了，生理需求自给自足也不是不行。

小虎眨了眨眼，望着他，嘴唇嗫嚅着，最后他握着方叔叔靠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将它拿开，然后给出了深思熟虑后的回答，&ldo;我……嗯，都行。&rdo;

他有些认真地给出了&ldo;都行&rdo;这个说法，似乎是方叔叔怎么样都可以的。这叫方起州有些哭笑不得，&ldo;都行？&rdo;

小虎羞怒道：&ldo;就是说，我同意！我没意见！ok！我愿意的意思！&rdo;

方起州觉得他可爱极了，就着居高临下的姿势，俯首去亲他。

小虎唔了一声，手抵在他的胸前，接着反手绕着他的背脊，以行动表明&ldo;都行&rdo;具体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