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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这么说，你是说我善良喽_?&rdo;

&ldo;我没说。&rdo;他又看了看我说&ldo;你离徐也远点！&rdo;

&ldo;你们干吗都这么说啊？&rdo;

&ldo;哼！果然是。&rdo;他这么说。我更糊涂了。一糊涂我就头晕，我本来坐着，现在得躺下了，一躺下我的排骨，不，肋骨就疼。

&ldo;你在医院住两天。&rdo;

&ldo;不，我不住医院！&rdo;我立刻蹿起来，妈呀，疼死了！我窝回床上，像一只虾米。

&ldo;瞧你的样儿，还挣呗儿啥呀？&rdo;他低下身子问&ldo;干吗不住院？别告诉我是因为钱？我最讨厌人说没钱了！&rdo;

&ldo;我怕我妈知道。再说，我还得上学呢。&rdo;我慢慢直了身子。

他又说：&ldo;你跟徐也怎么结的怨？&rdo;

&ldo;我……我哪跟他结怨啊？我和他还是初中同学呢。噢，我想起来了……&rdo;

&ldo;什么？&rdo;

&ldo;因为我看见他做了一件事，他那时也看见了我，后来这件事被整个学校知道了，他就非说是我说出去的，其实我只看见他做了那件事，没有看见他做另一件事，而被同学知道的是另一件事，他非要把这宣扬出去的另一件事说是只看到那一件事的我说出去的，你说怎么可能是不是？&rdo;

&ldo;你说什么呢你？&rdo;他本来专心听，后来越来越不耐烦，然后又疑惑地问：&ldo;你说这么多沟沟坎坎的话，怎么一点没结巴啊？&rdo;

&ldo;那谁跟你说，你像柯加的？&rdo;他突然问。

&ldo;黄毛。&rdo;我好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ldo;噢，知道。&rdo;又知道？&ldo;你知道柯加是谁吗？&rdo;

&ldo;你们乐队的主唱。&rdo;我说，然后又立着汗毛继续，眼睛偷偷瞟着他&ldo;听说，他是，你的……你的……男……男朋友。&rdo;

他面无表情地不理我。

&ldo;是……是不是？&rdo;

&ldo;不是！&rdo;他断然说。

&ldo;噢。&rdo;我想也是，男人的男朋友，多奇怪，两个人在一起能干吗呢。不过又想，两个男的在一块儿比和女的好，又不用怕她生气，还可以一块儿喝酒，打闹，也不错。

&ldo;如果我告诉你，你跟我走的近，徐也就会总跟你过不去，你还敢不敢跟我说话？&rdo;

&ldo;他和你有仇啊？&rdo;

&ldo;是啊。&rdo;他点头，说：&ldo;敢不敢啊？&rdo;

&ldo;说话有什么不敢的。&rdo;

&ldo;哈哈，好！&rdo;他得意忘形地拍了我一下，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的肋骨被包的紧紧的，医嘱给了一堆，我终于回去上课了。不过，我是班上坐的最直，走的最慢的人。可是，也有一个好处，同学都帮我买饭菜，有时还有小炒吃，哈哈哈。真是因祸得福啊。

&ldo;哎，你吃慢点！你的伤还没好呢。这么狼吞虎咽地干吗？&rdo;一舍友说。

&ldo;唔……&rdo;

&ldo;吃快吃慢跟伤有什么关系，他又没伤在消化一条线！&rdo;长舌男说。

&ldo;什么是消化一条线？&rdo;我问。

&ldo;嘴，咽喉，食道，胃，小肠，大肠，还有那儿……&rdo;

我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ldo;你嘴边的饭粒儿，擦擦。&rdo;长舌男递过来卫生纸。我伸出舌头，把嘴边的弄到了嘴里。

然后，门就开了，&lso;五鼠&rso;站在门口，这是我们给他们五个的新外号。起这个外号的时候，我想起原来我的一个误解，那时我还是比较崇拜五鼠的，人家在那个年代就闹到日本的首都去了，你看看现在，哪有中国人在那儿闹的。后来才知道，我错了。人家还是在国内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