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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1页）

蔚晓柔：&ldo;……到时候要合适的话，给您独家！&rdo;

记者高兴了，手里的笔头轻轻一敲小本：&ldo;一言为定！那咱们下一个问题……&rdo;

蔚晓柔听了几秒，确定没有杀伤力，退回去，瞬间又眯着了。戴巧珊心里重新升起羡慕‐‐虽说她睡不踏实……不过，睡觉还担着责任，一惊一乍地，也太可怜……

因为这不能问，那不能问，记者觉得料不够，就变换千百种花样挖其他信息，导致时间比预定的长出一倍。

专访完毕，她振作精神进棚拍了一套对应的杂志封面。等跟宣传公司的合作伙伴对完信息后，回到酒店卸妆洗澡，一看时间，好嘛，又是凌晨2点。

第三天，北京开始供暖，本来靠点寒意来维持的神志，现在发现身边处处是睡觉的天堂。

戴巧珊工作的时候没事，一旦放松下来，就困成一锅粥。

这一天公司没安排，因为剧组有夜戏。她过戏快，但拍戏不是一个人的事，还要看同伴的默契。刷夜到凌晨3点，回到酒店把妆卸好，极速洗漱完毕，4点了。

蔚晓柔拿过来三个靠垫，一条毯子：&ldo;姐，沙发上靠会儿吧。待会儿该起了，现在正式睡，更难受。&rdo;

戴巧珊点头。于是，她就这么囫囵眯了一阵。

新一天下戏后，回公司开会。因为她前两天采访时爆点太少，经纪团队为此出了一整套应对策略，要求她当晚背熟。隔天收工后，又接受了一个采访，然后是一支代言广告的试镜。

剧组也增加了排班量，午饭时间被压缩掉40分钟。一旦有扉页发过来，中午别提眯眼了，吃饭都来不及……

这么一星期下来，每天见缝插针地补，戴巧珊的平均睡眠时间仍不足4小时。

有一回下戏，扭头看到蔚晓柔正歪在她的椅子上酣睡，手里向来紧紧攥着的手机忽然&ldo;啪嗒&rdo;滑到地上，她都没醒。

戴巧珊过去捡起手机，好容易有了一次偷摸上网的机会，她却没看。一是怕今后蔚晓柔逮空都不敢睡觉了；二来也是因为，她困得在蹲下身的时候就眯了1秒的觉，实在没精力打探那个。

于是，她乖乖把手机&ldo;还&rdo;给山一样移过来的&ldo;小礼&rdo;，制止他和&ldo;小貌&rdo;去叫还在昏睡的蔚晓柔。自己找了个墙根儿坐着，一边想，一惊一乍的觉，她也好羡慕……一边一仰头，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蜷在车里的卧铺上，她惊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旁边蔚晓柔满脸歉意说：&ldo;谢谢姐！内什么，海爷做主，给您换了排班，让您先睡。不过午休就没啦！另外，&rdo;她冲她扬起手里一页纸，&ldo;这是今天的扉页。然后咱们晚上还有安排。&rdo;

戴巧珊深呼吸，气笑，咕哝说：&ldo;小流量们都这么过？大流量们该怎么办？&rdo;

蔚晓柔门儿清：&ldo;大流量反而好些。姐，挺住！&rdo;

戴巧珊：&ldo;嗯，好……&rdo;

她尽量表现积极向上，不过她身上每一丝肌肉都在酸痛、灼烧。它们似乎在提醒她，要是再累点儿，她会熔化。

于是，渐渐地，戴巧珊私下里能不笑就不笑，能不说话就不说了。行尸走肉般，匀速呼吸、&ldo;匀速运动&rdo;，尽可能维持最低能耗，把最好的精力都留到镜头前面。

在戴巧珊与超负荷的机体消耗锱铢必较相互撕扯时，段正业也在马不停蹄为她四处活动。

宾少祺建议的&ldo;雪藏&rdo;，很大程度是从推人的效率来衡量的。眼下推戴巧珊的阻力大，那就换个阻力不那么大的去推。作为职业经纪人，那么做当然合情合理。

但对于段正业来说，戴巧珊只有一个，阻力再大也不能收手。雪藏是最后一步，表示他们全盘皆输。

在那以前，哪怕是未定人设的盲推，他都要为她争取其他的正面曝光机会。即使只能平衡一点点&ldo;黑水&rdo;的黑度，也比她彻底消失来得强。

不过几天时间，&ldo;戴巧珊+不可描述录音&rdo;热了，&ldo;戴巧珊+段正业+不雅音频&rdo;也热了。宾少祺预警过的&ldo;敌军计划&rdo;在稳步上演。

此外，外界还出现了真正的负面新闻。

包含不仅限于&ldo;别人拍戏她睡觉刚成名就耍大牌&rdo;，&ldo;1米6小个子助理公主抱戴巧珊上车网友怒：欺负劳动人民！&rdo;，&ldo;镜头里笑靥如花，镜头外臭脸无敌：戴巧珊告诉你什么叫&lso;戏子无情&rso;&rdo;……还都有图有&ldo;真相&rdo;。

不用问人，段正业知道怎么回事。对付起来也简单：出一篇通稿，发布一下戴巧珊的日程回应就行。

真正上头的，是那波杀伤力强大的脏水。它们一刻不停，黑压压地朝着顶上碾了过来！

&ldo;音频&rdo;火了；同步&ldo;火&rdo;的，还有&ldo;不雅照&rdo;、&ldo;不雅视频&rdo;、&ldo;羞耻经历全记录&rdo;……虽然不管是图片、文字，还是音频、视频，点进去的相关内容全是合成品，跟戴巧珊或段正业没有半点关系，细心一点的网友在官微下面帮忙举证辟谣，但架不住还是有更多的人信了。网上骂声渐强。

就在这忙乱中，一个段正业推不了的人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