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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瑶顾不上和梁锦使眼色,只能咬牙,跟着他慢慢后退。
那根锋利的银针可还抵在她脖颈上呢。
彻底离开那片打斗的小巷后,男人终于收起了银针,与她并行。
直至这时,卫姝瑶才得以看清对方的模样。
男人约莫二十七八,身量挺拔,穿着一身绛紫色衣衫,腰间紧束玉带,手上戴着墨黑丝绸护腕。
他生得面容温润,神色沉稳,那双桃花眼似月牙儿微微垂下,不带丝毫盛气凌人。
若不是他刚刚才收走了威胁她的致命暗器,她几乎要以为对方是个斯文儒雅的士族公子。
不同于谢明翊的笑意不达眼底,他冲她笑的时候,是毫无半分警惕的温和模样。
偏他两次胁迫她时,那般果决凶残,与他微笑时的云淡风轻格格不入。
卫姝瑶踩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心里开始琢磨。
虽说她悄悄沿路做了标记,希望梁锦脱身后能寻到她。但这样跟着他走自然不是办法。对方不知来路不知目的,但他会追杀云舒,料想必定是谢明翊的仇敌。
现下他或许只是把自己当成东宫的小宫婢,等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卫姝瑶剎住了脚,余光瞥了身边男人一眼。
她拼命掐着掌心,好让自己冷静些,才小声开口问话,“要走去哪里?您不在前面带路么?”
不知是否因为她回眸时表情过于无辜,他神色微微一怔。
“喝茶自然是去茶楼了。”
他笑了笑,眉目温和。
卫姝瑶满腹疑惑,觉得这人更奇怪了。
但她没有再多话,垂着眼,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宁王谢钧抬眼,饶有趣味地看着前面的少女安静前行。
她纤瘦窈窕,丝缎似的墨发在暖阳下泛出光润的亮泽,露出的半截雪颈细腻如瓷,与这污秽的小巷如此格格不入。
起初,谢钧没有认出卫姝瑶,他只知梁锦护着的人对谢明翊而言必定重要,故而捉了她来。
等他认出她之后,颇有些感慨时运之好,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然而……这小丫头好像对他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为了避人耳目,他刻意选了这条路。但一路走来,谢钧细细观察她,却发觉她冷静得超乎寻常。
不,与其说冷静,不如说她毫无挣扎。就这样束手就擒,直接妥协了,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谢钧摸了摸下巴,将视线移开——
啧,有点无趣。
幽长的小巷终于走到了尽头。
乌云慢移,遮住了春日。迎面吹来微凉的冷风,卫姝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们走到了一条混乱无比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遍布赌坊、勾栏、酒馆……嘈杂的人声时而尖锐时而怒喝,搅动得空气都发闷起来。
这里既没有她自幼见惯的光鲜亮丽,也没有她曾去过的平民坊间的安详宁静,像是被剖开的另一层世界,是鲜花满布之下的骷髅坑底。
卫姝瑶怔愣了片刻,半天没回过神来。直至看见谢钧先她一步往前迈步,她才敛了心绪,连忙跟上去。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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