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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周扬开了一瓶白酒，问她：&ldo;来点?&rdo;

赵姮瞄了眼酒瓶，认出是前晚二人喝的牌子，她压下微微的不自在，说：&ldo;不喝了，我喝点水吧。&rdo;

周扬去替她倒水。

赵姮尝着菜说：&ldo;你手艺真的不错。&rdo;

&ldo;多吃点。&rdo;周扬喝着酒道。

过了会儿，红烧牛肉出锅，周扬去端上桌。他喜欢大肉，这顿晚餐很丰盛。

赵姮看着这一桌的菜，问：&ldo;你一个人也准备做这么多?&rdo;

&ldo;不管几个人，过年总得好好过。&rdo;

赵姮笑道：&ldo;我一个人肯定懒得弄饭菜。&rdo;

&ldo;辛辛苦苦一年，也就为了过个好年，不能太亏待自己。&rdo;

赵姮说：&ldo;你辛苦一年就为了过个好年?&rdo;

周扬想了想，不答反问：&rdo;你辛苦一年是为了什么?&ldo;

赵姮道：&ldo;赚钱啊。&rdo;

&ldo;赚钱之后呢?&rdo;

&ldo;当然是享受生活。&rdo;

&ldo;那过年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rdo;

赵姮看向他，微微笑着说：&ldo;也对，那就过个好年。&rdo;

春晚早已开始，主持人全是熟面孔，台词也冗长的毫无新意，这是中国传统特色，歌功颂党必不可少。两人边吃边看。

客厅里的电视机是房东留下的，尺寸小，屏幕观影不佳，画面不够清晰，但摆在这小小的、装修古旧的客厅中，倒是相得益彰。

赵姮看了会，问他：&ldo;你往常都是怎么过年的?&rdo;

&ldo;在老家的时候，除夕基本都在老人家里过，没什么特别。&rdo;周扬回忆，&ldo;吃顿饭，帮家里放串炮竹，放点烟花。&rdo;

&ldo;你们家还会放烟花?&rdo;

&ldo;都是亲戚家的孩子买的，买了又不敢放。&rdo;周扬拿着酒杯，问，&ldo;你呢，以前怎么过年?&rdo;

&ldo;也很平常。&rdo;赵姮没什么需要回忆的，她看向电视机说，&ldo;吃完饭看春晚。&rdo;

&ldo;不去玩?&rdo;周扬问。

赵姮道：&ldo;朋友都在家里吃团圆饭，没人会出来玩。&rdo;

她下意识提到的是朋友，而不是家人。周扬没再问下去。

赵姮不喜欢如今的春晚，好几个分会场，一大堆主持人，她还是喜欢从前的单一模式。

一杯水喝完，赵姮还是拿过桌上的酒瓶。周扬抬眸朝她看，她倒了小半杯。

赵姮举起杯子，&ldo;我上一年挺倒霉的，希望今年能走运。新年快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