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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又问,“夜,你是不是在生气?”这人平日里脸上总带着笑,不辨其真实情绪,但相处久了,我多少有了点感觉。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只是看着我。
“我不是故意弃你于不顾,要是地震的时候和你在一起,我也会救你,因为是和宁北辰在一起,所以会救他。”
“那要是我们俩同时和你在一起,又会救谁?”
“你们俩我都救得了。”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要是只能救一个呢?”他穷追不舍。
“那就……就……”真要命,好端端的,较什么真?
“救谁?”
我努力把自己往角落里塞了塞,“他。”
地方实在太小了,夜轻寒轻轻松松一伸手便屈指弹了我一记,“就不该问你。”
我捂住额头,“你这人明知故问,分明是小肚鸡肠,借机报我刚刚疏忽你的仇。”
他凑过来,一脸坏笑地吓唬我:“你那前夫不是普通人,被他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早晚有一天把你送上解剖台。”
“才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相信他不会。”
“你有多了解他?”
我慎重地想了想,道:“宁北辰虽然是个凡人,但心中有大乾坤。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他执着于洞悉真实的世界和真实的自己,无所畏惧。我以真心相待,他必不会加害于我。你说得对,他的确不是个普通人,夜,你也不是。”
他笑,“哦?我又是怎样的人?”
“你看似玩世不恭,行为飘忽,不按常理出牌,我猜是不想让别人看透你。以伪装示人是件辛苦的事,你既已习惯如此,想必是常常身临险境。你留在我这儿是不是为了躲避什么仇家?其实你知道我一向不擅察言观色识人心,在我面前你无须披盔戴甲,我总归是看不透你的。所以以后你若不开心,可以不必笑。”
夜轻寒拄着下巴,定定地望了我一会,轻叹道:“我倒希望你看的透。”
“好难。”我打了个哈欠,累了一晚上,困意涌上来,便倒头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从哪找来的帐篷?”
“邻居送的。”他说。
“女的吧。”
“自然。”
“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不愁追不回天佑了。”
“筝儿。”
“嗯?”
“你通透的时候是真通透,蠢的时候是真蠢。”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