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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眨眼,所有一切画面全部粉碎,变得血淋淋的,他父亲只剩下一层皮,被塞满了稻草,扁平的七窍变形的面庞,布满血红色的手指印,和原来没有一分相像,但偏偏裴玄素第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他早就长大了,独当一面,开衙任官,是个成年男人,可那一刻,他疯狂跑着,追着,失去一切思考能力,像个无助的小孩。
母亲淤黑斑斑的铁青面庞,她无声躺在泥地的破席里,无论他怎么替她阖眼,都无法把她的眼睛闭上。
她瞪着一双大大美丽又恐怖的眼睛,被他埋在湿透的黄土坑里,他指甲翻了,血淋淋的,一点都不觉得痛。
裴玄素无声流泪,他终究惊醒了,一翻身坐起来,无声深喘,冷风一吹,他才发现自己牙关咬得死紧,他强自松开,咯咯不可自抑。
这时候,已经下半夜了,大官船昼夜不停,已经自平江驶龙江涵江的交界。
窗外这片水域,是那样的熟悉,他每次从沛州归家,都要经过这里。
黑夜里,一片寂静,远方灯光点点,码头昼夜不歇,但俱往北边的涵江去了,龙江中游封禁至今。
大官船冲开风浪,往龙江方向而行。
一切景色,是那么地熟悉,只可惜,早已经物事全非。
裴玄素抽出匕首,雪白的匕刃在幽幽的月色下一片冷银,他有无数次,想狠狠在身上留下一道伤口,以此铭刻深入骨髓的恨意。
但最终理智克制了疯狂叫嚣的情绪。
裴玄素不知站了多久,他静静看着秋江潮生,越来越多熟悉的景象,风吹遍体生凉,直到听到身后悉索起床的声音。
是沈星醒了。
其实醒的不仅沈星一个,通房里的鼾声不知何时停了,冯维三人身手也不差,裴玄素一动,他们就醒了。
但都没动,好像继续熟睡,彼此明白裴玄素此刻并不需要旁人。
裴玄素大概也知道,但他并未理会这个,安静的房间继续沉眠。
“吵醒你了?”
秋风染上寒凉,他转过身来,银色的月光照在他的头顶背后,他遒劲的五官披上一层霜色,美丽又带孤孑。
裴玄素五官艳丽俊美,但从来不会让人感到半分女气,上辈子有阴柔,让人胆颤;现今去了那几分砭骨阴柔,有一种遒劲的男儿气概。
沈星忍不住说:“现在还好,但你以后不能这样,你要这样……,这样……”
去了势,对一个人举止形貌影响还是有的。
“如果以后有了条件,你要添一点妆粉。”
她很小声,示范了几个上辈子他的标志性眼神和举止,还指着脸眉,给他说了几个描绘的位置和要诀。
裴玄素一一记下了,“好,”他轻声说:“你以后提醒我一下就是了。”
沈星此刻,有一种努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数倾倒而出的隐约感,仿佛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似的。
裴玄素关心问她:“你怎么了?不舒服?”
沈星眉眼三月草长莺飞,星光坠落江河,只是那张青春标致的面庞上,总笼一抹轻愁。年纪小小,心事重重,最近两天还经常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沈星一下子噤声:“没,没什么呀。”
她笑了笑,这么说的。
难道她还能告诉裴玄素,她担心她是那个徐家的事实很快会暴露吗?
越接近龙江,她心潮起伏之余,还很忐忑,她知道,两人很快就要面对现实。
他们会分道扬镳吗?
……
船行破水,第二天申时,终于抵达龙江府城七十里外的川沙镇江域。
气氛凝沉到了极致,所有的一切霎时密锣紧鼓起来。
离得远远,便见旌旗招展,舟师林立兵甲严阵以待。两艘红漆大官船几乎同时靠岸,码头等待迎接的人极多,乌泱泱文官武将甲兵车马,不少人望见这两艘分属两宫的大船,不禁暗暗呼了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
岸上码头统共分三拨人,一拨太初宫女帝麾下,另一拨不用说就是皇帝的,至于最后一拨则是剿叛军将领。
因为龙江惊变,女帝遇刺当日,两夷水西家的首领宣慰使奢威也被杀身亡了,两夷哗聚,最后起了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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