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差不多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元英英醒了过来。
她醒来之前陈一七正坐在房间的窗边看书,秋天的早晨有些冷,所以他披了件比较厚实的浅色针织外套,显得人柔和又温暖。
这幅外表很唬人,元英英醒来看到的时候第一反应并不是警惕,当然也可能是她现在脑子很乱,所以才迟钝了起来。
陈一七察觉到动静,他合上书转头看向呆愣愣坐起来的元英英。
先前估摸着对方应该快醒了,所以陈一七便过来等了——他想着以元英英的状态醒来看到身边有人大概会比没人的感觉要好。
见对方只是木愣的看着他没什么其他反应,陈一七迟疑了一下,然后没有选择询问,而是又打开书接着看了。
直到陈一七把剩下的几页看完,然后他才抬头轻声问:“你饿了吗?饿了的话一块吃早饭吧。”
元英英看着对方柔和的五官和清缓的语气,她颤抖了一下,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像小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
记忆没有缺失,只是一想到自己都做了什么元英英觉得十分崩溃——她为什么会那么听那个怪物的话?
为什么明明神智很清楚却会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情?
像做了一个清楚的梦一样,在梦里做什么好像都是正确的,可一旦清醒却会茫然恐惧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
元英英哭得人都快要抽过去了,她像是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样,撕心裂肺的哀嚎。
陈一七不知该怎么做,过了一会才递过去一纸纸巾。
——其实能哭出来也挺好的,他就怕人冷冷静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这样子的话,关于询问蓝的事大概得往后放会了。
陈一七指腹在书封面上轻轻滑动,他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于是目光不自觉看向了窗外——不能拖了,得跟夏爻谈谈。
虽然陈一七是这么想的,但可能是出于默契,晚上夏爻浪完回来的时候先一步找到了陈一七,他说:“我们谈谈。”
“……行。”陈一七看了眼元英英的房间,他放低声音:“去楼下吧,她大概需要静一静。”还有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
夏爻今天出门的时候把自己那头绿毛扎了个小揪揪,现在散下来的那部分头发有些凌乱,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他仍旧戴着一副圆框橙色的墨镜,他溜溜达达的跟着陈一七下了楼。
这个地方是夏爻租下来的,因为短租的房子不好找,而且他们也不能太招摇,所以最后找到的这块地方环境不是很好,能够听到隔壁日常的谈话还有打牌这些声音,甚至能够听到更远一点传来教育熊孩子的声音。
不过夏天过去路上散步的人已经变少了。
下了楼后夏爻就走在了前面,两人过了马路在一处烧烤摊停下,夏爻把墨镜往头上一顶:“下都下来了,搞点夜宵吃吃吧!”
陈一七没有异议,他跟着夏爻动作,看他怎么做便跟
着怎么做,很多日常的事情陈一七做起来总有种奇怪的生疏感觉。
今年是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第十四年,但其中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只是躲在陈猊远的身体里沉默的看着,另一半才是自己在接触外界,而这一半的时间里,还有六年他都在天坑里不断重复着杀死一只又一只阿梦加。
而比起七年前他用陈猊远身体生活的那几个月,从天坑出来的这一年他才是真正感受到了自由与轻松。
等到坐下,陈一七看着夏爻又去提了几罐啤酒过来,泛着冷字的季节里,他居然选了冰啤酒!
啤酒递了一罐给陈一七,陈一七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也能喝,所以他还是接了过来。
好友为了一个男人将她从山崖推下,本以为自己因此命丧黄泉。谁知,她竟遇见了一头恶蛟。而且,这恶蛟竟然能够口吐人言。吓坏了她的小心脏。只是,恶蛟不都是凶恶的么?为什么暖心到这种地步?让他往东他不往西,让他暖床他竟一副撩人姿态,对着她勾勾手指哎呀,受不鸟了,鼻血狂喷啦那头蛟龙竟然这么卑鄙,使用这样阴险狡诈的手段来诱惑她。她从,还是不从?...
相恋多年的男友,原来是渣男。和别人滚完床单,转身又下跪求苏茉帮他升职。误入总裁房间,被吃干抹净,威胁签下一纸契约,没想到总裁叶明远却另有目的。协议到期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这是新的协议,立刻给我签了!...
老婆宠着,小姨子粘着,丈母娘疼着,吃软饭的废物沈风活成了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样子。...
我是天生的善恶中间人,天外诊所的主人,我治百病也替天行道。我的故事从一条狗开始,那一夜它送了我一个诊所...
一群各个领域的强者之魂被禁锢在了一片名为虚空的无尽牢狱之中。在一片被黑暗所完全笼罩的地方,正在上演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双翼燃烧着火焰的天使,浑身披挂着厚重盔甲的骑士,手持金色长剑的十字军战士,...
我只是乡间一个小道士,并非天生异命。却在修道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奇遇,最终致使我放弃了修道。而我想在这一切忘记之前,把它们写作故事,记录下来。世间的事,亦如大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