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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二嫂出马。那个估婆她还能不怕?”
虽然胡彩玉的样子踌躇满志,可见她们两个人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散娘婆还是蹙起了眉头。“你们可别瞒我,我那个畜生徒弟我还能不知?”
麻姑伸手拉住了散娘婆。“你放心,我们虽然受了一点小伤,可已经成功的唬住了估婆。她暂时应该不敢再来招惹咱们了。”
这话散娘婆还有些相信,“伤的可重?”她紧盯着麻姑的脚,有些发红,好像还有些微肿。
见散娘婆心疼的样子,胡彩玉有些吃醋的打趣道:“娘婆,我这才是估婆给弄的伤。”她拉下领口将伤势展示给散娘婆看,“我这才是被估婆给挠的,我二嫂那个是她自己弄伤的。”
“自己弄伤的?”散娘婆疑惑的看了一眼麻姑,便上前查看了一下胡彩玉的伤势,“只是被挠出了几道红印,没有破皮也没有出血,无碍的。”
见散娘婆与麻姑说的一样,胡彩玉哭笑不得,“不就想让你们关心我一下,怎么都好像我伤的太轻了的意思。”
见胡彩玉要欺负散娘婆,麻姑忙开口帮腔,“你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可不就是伤的太轻了。”
她们之间的那种熟稔旁人是不会懂的。只当是这小姑子和嫂子之间的关系好。
“二嫂,你怎么这么说。等我二哥回来,我一定跟他告状,说你成天的欺负我。”胡彩玉使出了杀手锏,她知道,麻姑不敢拿她二哥打趣。
“哼。”果然,麻姑打住了,红着脸朝着胡彩玉哼了一声。
胡彩玉像个胜利者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见这小姑子和嫂子一唱一和的逗趣样子,散娘婆也忍不住捂嘴而笑。气氛一下子就被她们给活跃起来,三个人有说有笑。
散娘婆趁机便问起胡彩玉为何迟迟不嫁人的事情来。
“我这不是不想糟蹋了自己嘛。”这种问题胡彩玉自打满了及笄之年后,便成天的遭遇,所以已经见惯不惯。况且,在她心里,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如果细算下来,她算不算是比她们都要活的时间长呢。
她遭遇过的事情不能对别人说,可她也已经渐渐淡忘了,不在像之前那样恐惧。
“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成天哀怨不已?”这种没边的事,也不知道胡彩玉为何如此担忧。
麻姑见胡彩玉不需要她帮什么忙,也在一旁听着。
“我小的时候,就见村里那些举着棍棒,满村子追着老婆打的男人。那时候起,我便在心中暗暗发誓,我找的男人,首先不能打我。他凭什么打我?我也是我爹娘生的,也是我爹娘疼到大的,他凭什么说骂就骂,说打就打。”
胡彩玉的话好像触动了散娘婆的某一根神经,她也有过这样的遭遇。
见散娘婆的神色黯淡了下来,麻姑忙问,“娘婆,你怎了?”
散娘婆叹着气坐下,“我是想起了我自己的遭遇。当年我那死鬼男人成天的喝酒,喝醉了就打我,不光打我,连着我的女儿也一块打。后来有一回他赌输,家里实在拿不出银子来替他还赌账,他就想着要将女儿卖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做小。我女儿那时才十二岁……”
女儿才是散娘婆心中最大的痛,她想到这些过往痛哭起来。
麻姑和胡彩玉对视一眼,上前安慰散娘婆,劝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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