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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她有一些不确定。这个时辰,他从秦家回来,怎么会她这儿来?莫非是来兴师问罪?甄真不禁咽了口唾沫。眼前人的面容平淡,身形巍然不动,置身于花叶间,就像一座悲悯无情的雕塑。他注视她许久,半晌才抬起手,拿出一个东西:“你试试这个。”甄真定睛一看,首辅大人手里拿的,竟然……是一瓶跌打药酒。弹指甄真傻傻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伸手揉了揉眼睛。张学林见她如此,眉头一皱。甄真看他像是不耐烦,终于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忙伸手去接那药瓶。“多谢大人恩典。”张学林把药瓶给她,淡淡道:“这是我学生新制的药,你试试药效如何。”甄真脸上笑容一凝,这才明白过来。好嘛,她还想张大人怎么如此大发善心,大晚上的还特地跑来给她送药,原来是拿她当冤大头给人试药来着。得亏不是内服的药,不然她恐怕试出个内伤也不一定。甄真心里那点感激之情在张学林说出那句话后,刹那间荡然无存。不仅如此,她还暗地里狠狠骂了他几句。当然,表面上,她仍然是毕恭毕敬的,甚至于还硬挤出了几分泪花。张学林看出她又在那儿装模作样,眉头拧得更紧,一动不动看她片刻,突然抬手,啪地一下,伸指在她额头上重重一弹。甄真一呆,随即捂住额头,瞪大了眼睛看他。张学林见她如此,嘴角微抿,竟似有几分笑意,却突然察觉自己此举大为不妥,又猛地拉下脸来,一副很是不悦的模样。甄真双手还捂着额头,咬唇看着他,隐约有几分瞪视的意味。张学林毕竟不是毛头小子,虽然是自己理亏,却丝毫没有异样之色,反而一副气定神闲之态,好像是甄真无理取闹一般。甄真表面虽不敢如何,心里却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好了,早些睡。”张学林面无表情地留下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甄真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都不能回神。她揉了揉额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首辅大人都不找她算账?白天她在秦府闹出那样的幺蛾子,照理说,他就算不罚她,也该狠狠骂她,即便不骂,总得问个清楚明白。张学林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甄真看着那个方向,过片刻,摇了摇头关上了窗。翌日大早,甄真醒时,便听到如梅与明浣在屋里私语。她们二人平时怎么看都看不对眼,这突然凑到了一起聊得火热,倒叫甄真很是惊奇。“说什么呢,这是?”那二人回头看她一眼,招手叫她近前。明浣道:“昨儿你半路回府,不知道秦家出了事。”甄真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一下子闪现出魏勉那张脸。她顿了顿:“怎么回事?”明浣看了看如梅,没有作声。如梅道:“昨夜老夫人回来,一夜都没合眼,又气又骂。听说是咱们表小姐,在人家府上,与那汾阳侯不清不楚的,给人瞧见……”甄真一愣:“什么?”“说是看到的人不少,这事儿掩都掩都不过去了,”如梅接着道,“今早汾阳侯夫人来过,进了琳琅轩不知说了什么,老夫人还动了怒,这会儿人已经走了。”“那表小姐呢?她如今在哪儿?”沉默片刻,甄真问道。明浣摇头:“在屋里待着,没出过门。”如梅呸了声:“做出那种事,哪里还有颜面出来见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浣疑惑道:“怪的是,今早我还亲眼看到了那个汾阳侯夫人,瞧她那样子,不像有什么不高兴的,反倒是快活自得得很。本来她还有意去见一见表小姐,倒是表小姐不愿意,推辞说身体不舒爽……”午时刚过,日头正盛。宫墙内青枝横斜,披一层薄薄的雪色,在日光下散着淡淡金光。朱翠交映之间,有一人缓缓拾级而上。御书房外站着的人看着那石阶上的人,嘴角含笑道:“张大人,昨夜喝酒喝得可快活么?”张学林却并不应他的话,只拱手向他一揖:“三殿下。”“咱们之间,就不必如此了吧,”三殿下似笑非笑道,“听说,昨夜在秦家,你府上那位表妹……”张学林一脸正色,淡淡打断他道:“殿下,陛下已经在等我们了。”被张学林如此打断话头,这位三殿下也没有如何,只脸上笑意微收,摇摇头:“听你的,走就是了。”张学林颔首,与他并肩向前而去。两人一进御书房,便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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