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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锦上倒是想帮祁则衍辩驳两句,仔细想来,他也的确没什么内涵。
到了后台放置乐器的地方,江锦上对这些不感兴趣,站在一侧,正和祁则衍发信息,他正在回京的路上,预计傍晚抵达。
江锦上轻哂,
江锦上手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此时告诉祁则衍,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冲过去。
要不到说法,还可能被人反咬一口。
祁则衍久没得到回复,干脆打了一通电话,江锦上瞧着云鹤枝还在和表妹介绍乐器,便悄然先退出了屋子接电话。
“……这个叫阮。”
“我认识。”小表妹矮着身子,打量着乐器,“我能试一下吗?”
云鹤枝点头,只是她从未弹过,都不知如何拿乐器,云鹤枝稍微指导了她一下,“……手指按在这里,拨动琴弦就可以了。”
“这样?”她不太敢下手,小心翼翼拨弄了两下。
“不是,手势应该是这样的。”云鹤枝伸手准备帮她调整,他声音很特别,没有一丝重音,就像是簌簌雪花,落在波澜不惊的水面上……
两个旋儿都激不起。
指尖也是温热,略微帮她调整姿势,绅士克制而疏离,绝不和她有过多接触。
她试着弹了两下,居然也成音了。
“你很有天赋。”云鹤枝挑眉。
“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琵琶,有点基础吧。”她放下阮,一边打量着其他乐器,一边拍照,“云老板,您是唱戏的,怎么连乐器也会?”
“以前请不到师傅帮忙伴奏,就自己学了一会儿。”
她点头应着,与江锦上回家的途中,还不停翻看着手机中的乐器图。
江锦上有些无奈,戏痴遇到乐痴,要不是云鹤枝晚上还有庆功宴,两人怕是要聊到地老天荒。
范家这小表妹晚上是住在江家的,说是要陪陪唐菀,从她口中又得知了不少云鹤枝的事。
“你对云老板有兴趣?”唐菀见她听得认真,忍不住打趣道。
“不是,我是对京戏感兴趣,那种人物,我可不敢去玷污。”
唐菀笑出声,“他就是个普通人。”
“我觉得他不食烟火。”
……
小歪脖子树似乎很喜欢范家这个小表姑,有她陪着,也不哭不闹,还可以和唐菀说会儿话,江锦上便出门见了祁则衍。
江锦上没想到的是,祁则衍会把见面地点定在一个茶室内。
此时天色早已黯淡,按理说,他应该约在酒吧或者会所才对。
“你现在喜欢喝茶了?”
“我在戒酒。”祁则衍喝着茶,看向江锦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家干的?”
“可能是游家。”
“游家?”祁则衍皱眉,他们这群人与游家素无往来,之前游慎明与向小园狼狈为奸,害得沈老住院,还挑拨唐菀与沈疏词的关系,也是闹得沸沸扬扬。
之后是借着祁则衍为《凤阕》举行杀青庆功宴的机会,才把事情解决了。
事情过去数月,沈疏词和霍钦岐都结婚了,唐菀孩子都出生了,祁则衍早就把这茬给忘了。
“不是,游家针对我干嘛?”祁则衍和他们压根没接触。
“当初是你邀请游慎明去杀青庆功宴,场子也是你提供的。”江锦上低头呷了口热茶。
“那又怎么样?这是游慎明咎由自取?游慎明被抓之后,他们家也没什么动静啊?”
“你也说了,他故意伤人,畏罪潜逃,那是咎由自取,他家不敢公然挑衅司法权威。”江锦上轻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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