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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憋红了脸,在昏暗的帐篷里,只能看得清近在咫尺的宽阔月匈膛。
她给他找过留在空间内、属于乐瑞的衣服,当初为了避寒,也来不及寻找合适的尺寸,只能往大了拿。如今倒是便宜了玄蟒,至少能把该遮掩的地方全
都遮住。
只不过某条半蛇人白天还肯老老实实听话穿好,到了晚上,尤其是吃完晚饭洗漱过后,他钻进帐篷的速度可谓是相当迅速。往往她刚扭头,帐篷的门帘处便只剩下一小截快成残影的蛇尾尖尖。
等她再钻进去,便能看见一件被扔在角落揉成腌菜般的上衣。
“阿玄。”苏酥伸手推了推他,“我们还在赶路。”
“嘶!”
玄蟒不满时,竖瞳格外冷冽。
苏酥已经没有那么怕这双眸子了,她甚至学会了咬唇示弱:“白天都是我在开车,精神一直在紧绷,晚上必须要休息好。”
这个说辞,与昨晚如出一辙。
玄蟒体谅过一次,便不再买账。
他凑到雌性的脸颊边,轻轻地添舐着她的唇角:“嘶~”
冰凉的气息打在颈间,让苏酥本能地抖了几下。
她很羞。
也很不知所措。
虽然已经亲过一次,但那次的体验委实算不了多好,探入喉咙的蛇信,只带来糟糕的反呕。
苏酥颤巍巍地望着玄蟒。
后者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底所带出的占有谷欠,以及得不到满足的亲昵谷欠,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他已经等了太久,必须尝到甜头。
凭心而论,她是想跟他亲近的,但又是怕跟他亲近的。
无论是在狩猎场所见过的“世面”,亦或是实验室里经历的糟糕“亲吻经验”
苏酥咬了咬唇。
矜持再三,她躲进了玄蟒的怀抱,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揪住毛毯上的毛毛,声若蚊呐:“现在只能亲、亲一下。”
外面还有猎豹。
它、它也不是单纯的动物,肯定知道帐篷里发生了什么,要不是玄蟒太过混不吝,她本来不想在这会儿做些亲昵的举动。
半蛇人的耳朵多尖。
他一下子就听到了这句话,联想到那晚在湖边见到过的一幕,顿时心浮气躁。
苏酥捕捉到了玄蟒眼底的侵略意味,声线抖了两下:“但、但你必须听我的。”
当然听。
只要雌性肯放出一点点松软的信号,他有什么时候没有听过她的吗?
玄蟒眼神炽热地盯着苏酥,蛇信已经不安分地吞吐起来。
“蛇信不能伸出来。”
“嘶?”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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