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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周岁宴结束后,勋贵大臣们纷纷赶忙出宫,生怕晚了一步便会惹祸上身。
唯有几位重臣和几位宗亲老王爷,被裴景珩以“商议要事”为由留了下来。
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照射在慈宁宫主殿的金砖地面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殿内,气氛却与这明媚的阳光截然相反,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顾太后端坐在上首,面容威严,深邃的双眸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愠怒。
裴景珩坐在太后下首,单手撑着头,眼睛半闭,一副正在醒酒的模样,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下首,几位重臣和几位宗亲老王爷分坐两侧,一个个面色各异。
殿中半晌无人开口,几位王爷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使眼色,却都迟迟不敢开口说话。
咳咳……”瑜王轻咳两声,终于打破了殿内的沉默,“怀王妃今日之举,实在是有失体统,但她毕竟是皇家媳妇,又是酒后失言,此事……”
瑜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礼部尚书宋远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瑜王爷,这话臣就不认同了!怀王妃,这哪里是酒后失言,分明是酒后吐真言!”
“宋大人此言何意?”瑜王皱眉问道。
“怀王妃分明是心怀不轨,想要弑君!其罪当诛!”宋远山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弑君”二字被他说得格外重,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心头一颤。
“宋大人慎言!”瑜王脸色一沉,厉声呵斥。
在场的其他几位大臣见状,纷纷言辞激烈地反驳着瑜王的说辞。
“宋大人所言极是!怀王妃今日之言行,分明酒后吐真言,其心可诛!”
“是啊,怀王妃今日之言,已经不仅仅是醉酒那么简单了,她这是要谋逆啊!”
“依臣看,此事绝非怀王妃一人所为,背后定然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几位王爷见状,立马也出言反驳。
“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怀王妃只是酒后失言,才会说出那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们怎可如此诬陷她?”
“宋大人,你这是危言耸听!怀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孤儿寡母,哪里来的胆量谋逆?!”
“你们这些大臣,整日里就知道捕风捉影,无事生非,我看你们才是别有用心!”
两方人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吵着吵着,话题渐渐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从怀王妃的罪行,吵到了其他事情上。
皇室宗亲嫌这帮大臣管东管西,没事就盯着皇室宗亲,总是挑他们的毛病,弹劾他们。
而这些大臣自己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还说别人?
大臣们则嫌弃皇室宗亲,一个个都是些纨绔子弟,目无法纪,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就为非作歹,鱼肉百姓。
两方人马,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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