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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二十个巴掌实在让人恐惧,含翠这会儿脸颊还火辣辣地疼着呢,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再说什么豪言壮语来,嘴巴嗫嚅了两下,终究灰溜溜地走了。
喜嬷嬷将含翠匆匆离开地背影看在眼里,忍不住嗤笑一声,“少爷,您瞧,她这模样像不像只夹着尾巴逃跑的狐狸?”
欺软怕硬的贱婢,你也有今日!
喜嬷嬷回想起方才含翠挨巴掌的情景,只觉从心口爽到了脚后跟,浑身浊气瞬间消散,心胸无比畅快。
霍思锦眉眼微弯,“的确很像。”
瞧着含翠那张脸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红肿,但是看她那言行举止,其疼痛感有多强可见一斑。会武功的人出手果然不一般,流光自是知道打在哪里,用多少力度,打人更疼,面上却又不十分明显。
霍思锦和喜嬷嬷皆是面露笑意,唯独杨氏秀眉紧皱,忧心忡忡,“锦儿,含翠是周氏身边的大丫鬟,你打了她,变相也是打了周氏的脸,她只怕会在老爷面前告状。”
靖北侯要多宠爱周氏,众人皆知,周氏只消在靖北侯面前哭诉两句,他肯定会大发雷霆,训斥责骂霍思锦都是轻的,只怕还要请家法。
为了教训一个丫鬟,霍思锦却要承受家法,怎么看都不值得。
“娘,您不要顾及许多,您越是顾及,像含翠这样的人就越是嚣张。”霍思锦看了看杨氏,母亲杨氏就是太软弱了,又顾忌良多,这才让人踩在脚下欺负。
杨氏叹了口气,“锦儿,是娘没用,不得你父亲喜欢。可是锦儿,周氏是老爷的心头好,她若是在老爷面前说你两句,你难免会受责罚。锦儿,有时候就忍一忍吧。”
道理杨氏都懂,可是她却只能选择忍。原因无他,她的丈夫一心向着周氏,她无能为力。
霍思锦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娘,日后您不用再忍了。即便是父亲,他也不会轻易动我的。祜州之行,陛下和殿下都夸我差事办的极好,得蒙陛下恩典,已经赐封我为靖北侯世子了,圣旨过不了多久就会到了。”
“靖北侯世子!”闻言,杨氏眼前倏地一亮,“锦儿,你说的是真的?”
又连忙转头看向喜嬷嬷,“嬷嬷,我没听错吧?锦儿说,陛下赐封她为靖北侯世子了?”
靖北侯世子,代表霍思锦是靖北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也是对她嫡出身份的认可。虽然侯爵的继承又上一任侯爷请旨册封,未必就一定是嫡出的子女,但是一般情况下,都是立嫡长子。明明霍思锦名义上是霍家唯一的嫡子,但是靖北侯却连请旨册封的意思都没有,杨氏每每想起此事都心下黯然。
她的孩子就这么不招靖北侯待见吗?纵观京城上下,哪家的爵位不是落在嫡长子身上的?
喜嬷嬷连忙点头,“夫人,您没听错。咱们少爷日后就是世子了。”霍思锦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肯定是真的,喜嬷嬷脸上笑意满满。
少爷是名正言顺的靖北侯世子,又是皇上下旨赐封的。少爷得皇上看重,周氏即便是想找少爷的麻烦,她也得掂量掂量轻重。
“娘,您很快就能见到圣旨了。”霍思锦微微一笑。
果不其然,含翠刚回去,当着周氏和靖北侯的面哭诉了一番,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大少爷这分明是给二夫人脸色看云云。
听得靖北侯脸色很是不悦,周氏瞧着他这模样,正准备再添两把火,忽然管家来报,圣旨到了。
圣旨要紧,旁的事自然要先放一边。
靖北侯又命人去叫了杨氏和霍思锦等人过来,打算接了圣旨后,再好好教训霍思锦这个不孝子。
谁曾想,陛下有旨,赐封“霍长锦为靖北侯世子”。
待送走了宣旨的太监,霍思锦手里捧着圣旨,笑盈盈地与靖北侯道:“父亲,这是陛下对霍家的恩典,长锦这就将圣旨放在祠堂里供奉起来。”
靖北侯脸色僵硬地厉害,这到底是陛下对她的恩典,还是对霍家的恩典?
他虽一心向着周氏,但是也不是愚蠢的人,陛下越过他,直接下旨赐封霍思锦为世子,其实也是在敲打他,陛下天威,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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