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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却道:“那到底是我姑母。”
揽月居里如何盛唯娇自然不知道,太子妃出身定国公府,按理这样的世家贵女即便嫁给太子,也不该这般畏首畏尾。
她心中好奇之余便让人拿了盐巴和辣椒上前,并装到了放金疮药的瓶子里。
小鱼不解道:“主子要这些做什么?”
盛唯娇道:“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被打了三十板子的钟嬷嬷被拖到盛唯娇面前的时候已是奄奄一息,盛唯娇十分心疼的上前,“说来嬷嬷这板子都是代我受过,我这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钟嬷嬷虽然身上极是疼痛,但听盛唯娇的语气,寻思着或许可以趁机卖卖惨,然后让盛唯娇更加信任她。
她忍着疼痛道:“大人将老奴派到良媛身边,老奴便要护着良媛,别说三十板子,便是五十板子,甚至是老奴为了良媛去死,老奴也心甘情愿,只盼良媛能全身而退。”
“太子妃没为难良媛吧?”
“嘶......”
“疼疼......”
盛唯娇感动的当即蹲下身子亲自将盐巴和辣椒抹到了钟嬷嬷的身上,一边说道:“嬷嬷忍着,起初是有些疼,但过一会儿就好了。”
钟嬷嬷并看不到身后,信以为真,只是实在太疼了,疼到她脑中一片混乱。
盛唯娇又幽幽道:“太子妃倒是想为难我,只是太子去得及时,护下了我,太子说太子妃太过残暴,好将东宫庶务一并交给了阮良睇。”
钟嬷嬷后知后觉的想着,所以她费心谋划,以身涉险,最终盛唯娇丝毫没有受伤,反倒是她......
“哎呦喂,好疼,良媛给老奴抹得什么?”钟嬷嬷在地上直打滚。
盛唯娇站起身来,声音依旧娇软无害,“是上好的金疮药,嬷嬷以为是什么。”
钟嬷嬷当然不是怀疑盛唯娇,毕竟盛唯娇从始至终都伪装的很好,她压根不会想到一个表面无害的少女会早已看穿她的计谋。
“嬷嬷,良药苦口利于病,便是疼,你也且忍着。”
盛唯娇又将东西交到了小鱼的手中,“你继续给钟嬷嬷上药。”
小鱼看着都觉得疼,但她是个老实人,硬生生的将所有的盐巴和辣椒面都朝着钟嬷嬷身上招呼上了。
钟嬷嬷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然而盛唯娇只是在一旁品茗着茶水,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直至很久很久以后,盛唯娇方才问道:“疼吗?”
钟嬷嬷惨白着一张老脸,如丧考批。
“疼。”她老实道。
盛唯娇极是心疼道:“那为了让嬷嬷早些好,嬷嬷便每日都过来上一遍药吧。”
钟嬷嬷两股战战的被拖着回了房中。
她臀部火辣辣的一片,一抹都是血渍,不仅没有好转,还流脓了。
钟嬷嬷有些怀疑盛唯娇的金疮药是不是放坏了。
盛唯娇觉得这样玩很有趣,她的玩味也很大,喜欢看到自己的敌人一点一点的溃败,疑神疑鬼,惶惶不可终日,最终自己主动跳进来。
钟嬷嬷是这样,盛如月也是这样。
是夜,盛唯娇让人私下里给盛如月传话,让她去到丽景轩那边,说有自己的把柄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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