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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元甫辗转半宿,终于由于疲倦至极,才迷迷糊糊睡去。在梦中,他看见李修文满身是血,一脸哀怨地盯着他看。李元甫颤颤地唤了一声:“斌儿!”就踉跄地冲了过去,想要紧紧将他抱住。谁知刚刚触到他的身子,突然从上面生出无数裂缝,李修文整个人自裂缝处断成几截,李元甫眼睁睁看着混着脓血的肉块不断从他身上掉落下来,那张他从小疼到大的脸孔不断扭曲着,眼中涌出鲜血,张嘴喊道:“爹爹,我好疼!我好疼!你为什么没能好好保护我!”凄厉的哭声在他耳边回荡,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至穿透他的耳膜,如一把利锥刺入他的心口,搅得其间鲜血淋漓,再无完整之处。
李元甫浑身是汗,猛地从梦中惊醒,眼角还留着泪痕,胸口的痛感仍在,整个人如遭重击,终于呕出一口血来。突然,窗外好似传来一声轻笑,似嘲似讽,如鬼如魅,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激得他一骨碌滚下床来,推开房门疯了一般大喊道:“顾勋你给我出来!还我儿子命来!”
府里的下人纷纷被这一声凄厉的喊声惊醒,一时间掌灯的掌灯,执刀的执刀,一齐朝他卧房跑来。院内一片灯火通明,将子夜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管家见到自家老爷这幅癫狂模样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元甫惊魂未定,指着院子里道:“找!他一定还在府中,快把他给我找出来!”他没说到底找谁,但下人们看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敢多问,只得举着火把在院内四处搜寻,然而找了快一个时辰,却仍是一无所获。
李元甫披衣坐在厅内,警惕地四处打量,听见管家的回报,只颤抖着身子不断摇头,道:“不可能!一定是他!他一定还在这里,给我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管家心中虽然犯着嘀咕,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吩咐下人继续在院内搜寻,众人忙活了大半个夜晚,却连半个鬼影都撞不到,最后皆是悻悻而归。
第二日大早,李元甫拖着疲倦的身躯站在殿外等待上朝。一抬眼,却突然看见远处面前一袭绯色的官袍,似笑非笑的俊俏面容,盯着他看了一瞬就转身离去,不是顾勋是谁!他顿时失去了理智,在人群中左冲右撞,一下子就推倒了几名官员,拼命往前冲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要捉到顾勋,一定要捉到他!”
剩下的百官们面面相觑,不知平日沉稳持重的李首辅今日到底是抽了什么疯。刚刚赶来的刘子澄满脸愠色,急忙快步跟在他后面,一把将他的胳膊拽住低声吼道:“你在干什么!要是让陛下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李元甫却仍是不管不顾,只将他的手猛地一甩道:“是顾勋!顾勋还没死,我一定要将他揪出来!”
刘子澄被他气得要死,又朝他吼道:“你发什么疯!你忘了顾勋是怎么死得?山石崩裂,他人洞中怎么可能活得了!”
李元甫呆呆看着他,突然好像反应过来,低头道:“对了,玉支山!我要亲自去一趟玉支山,只有找到他的尸首,一切才能弄个明白!”
刘子澄被他惊得目瞪口呆,但见他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知道多说无益,只恨恨道:“我看,你是真得疯了!”
☆、天理昭
云峰薄雾,陡峭残阳。玉支山内,当日的那处山洞早已被炸成一座废墟,剧烈的山崩将洞口深深地掩埋起来,四周的草木全被烧成灰烬,一眼望去甚是荒凉。
阳光自石壁的缝隙间艰难透入,在洞外映出几道陌生的影子。其中四人均着黑色劲服,手中握着铁锹,站在一位锦衣老者的身后。为首那人冲前方的老者迟疑地问道:“确定要挖吗?依小的看,这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人生还啊?”
李元甫目光阴冷,缓缓扫过眼前的乱石堆,道:“挖,有多深挖多深,直到能看到尸体为止!”四人心中暗忖:依这山崩的程度,就算里面有尸体只怕也都被砸成了肉泥,挖出来又有什么用。但他们几人是跟随李元甫多年亲信,又被千里迢迢从京城带到这里,自然只能陪他去寻得一个结果。
于是领头那人又恭敬道:“看这崩塌的程度,一时半只怕是挖不出来。您还是先下山歇息会儿,等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下去通知您。”
李元甫却冷着脸摆了摆手,道:“你们只管挖,不用管我。”那几人互看一眼,也不知他今日为何会如此执拗。但他们早已学会只听命令,绝不多言,于是认命地往手心吐了几口唾沫,开始卖力朝洞里面挖了起来。
当日已近立秋,山内气候本就较外界寒凉,微冷的山风将李元甫的衣袍吹得鼓鼓作响。他是平日里享受惯了的人物,哪经得起如此折腾,不一会便觉得全身涌起彻骨的寒意,交握的双手开始有些微颤。但他却一步也没挪动过,因为他必须亲眼看到山洞挖开时的情形,只有这样,他才敢确信顾勋到底是生是死。
这一挖,便去几个了时辰,李元甫披上一件斗篷,仍被冻得全身僵硬,就快要支撑不住,那几名随从也已经挖得满身是汗,两边都咬着牙苦苦坚持,终于,有人惊呼道:“挖到了,这里有尸体!”李元甫激动地刚想要冲过去,才发现腿早已站得发麻,猛一发力便差点栽在地上。其中一人连忙抛下铁锹上来将他扶住,又领着他往里面看去:只见无数的碎石之中,埋着勉强能称之为尸体的一坨烂肉,看得李元甫皱起眉头,喉间有些作呕,转身问道:“只有这个?”其他几人连忙应道:“这里应该就是洞口,目前只找出这一具尸体。”
李元甫心中暗忖,顾勋能在最后一刻把他的妻子推出,必定是被埋在在洞口,但这尸体已经成这幅模样,如何能断定到底是谁。他想着想着,突然心念一动,又令那几人将周围的石块全部扒开,果然自其中找出一根镶着白玉石的锦纹腰带。李元甫连忙扒去上面的灰尘,上上下下反复端详,突然眉间一松,哈哈大笑起来,“顾勋啊顾勋,任你诡计多端,又如何逃得过我精心设下的天劫!”
他越笑越大声,只想狠狠将心中憋了许久的那一口浊气吐出,旁边几人也总算松了口气,这下终于不会逼着他们再去做什么苦活找什么尸体了。眼看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一行人皆怀着轻松的心情往山下走去,李元甫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如果顾勋已经死了,那么是谁在装神弄鬼,斌儿的尸体又是谁偷走的?”一想到他不仅救不了亲生儿子的性命,现在连尸骨都不能为他好好保存,他便又觉得胸口一阵抽痛,暗暗发誓如果被他查出是谁在捣鬼,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此时最后一丝日光也被天际收回,山里的寒气越发渗了出来。几人走着走着便踏入了一处密林。林间大树耸立、浓雾弥漫,将几人的身一点点吞没。李元甫怀着重重心思往前走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带来的四人都走在前面,可他身后为何会响起脚步声。早已放下的那颗心又好像被人猛地敲了一下,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好似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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