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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电话响了,外屋的秦佳美知道司令在就没有接,继续和马兰闲聊。
电话是蚱子从村口打来的,说是抓到一个间隙,问怎么处理。赵玉娘告诉蚱子,自己一会过去,让他看好了。
赵玉娘正好不忙,就打算出去在村里走走,这也是她多年的习惯。
穿好衣服,走到外屋和二人说:“走,出去溜达溜达!”
二人起身跟随。他们三人在前边走后边跟着三名共荣军。为首的是个班长,挎着匣枪,另外两名是士兵,背着大枪。
他们和赵玉娘三人的距离保持得很好,不远不近,听不到前边三人的谈话。
其实村子里很安全,但必要的保护还是应该有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万一出点事情就麻烦了。
“你俩刚才唠啥了,那么高兴!”走在前边的赵玉娘回头问二人。
马兰脸红不好意思回答。秦佳美看马兰的腼腆样说道:“你还不好意思,有什么啊!我说。”
她告诉赵玉娘马佛尔酒店有个服务生,为人机灵,很会说话,也会办事。有个阔老板经常带着女人来。
服务生为了巴结老板和女的,每次见面就说:“这个最好,比以前的都强!”
每每听到这句话,阔老板就说:“应该的,男人吗!”老板给小费,那女的也给。
也有的是女的催促老板多给。
一次阔老板带来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服务生仍然巴结说:“这个最好,比以前的强多了!”他满以为这次能多给他,没成想不但没得到小费,脸上还重重挨了两耳光。
阔老板也不说“应该的,男人吗!”,而是破口大骂:“我他妈的什么时候带女人了?”
原来这次阔老板带的是自己的正宗夫人。
赵玉娘听了也乐了,说道:“拍马屁也不容易,拍马蹄上就得挨马踢!”
来到村口,蚱子迎了出来,把他们的司令带到简易的办公室。
赵玉娘坐在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问蚱子:“人那?”
“我去带来。”蚱子说完就出去了。
片刻门开了蚱子推进来一个老头,这老头穿得破破烂烂,白发苍苍,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有多大年纪。
他拄着一根木棍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赵玉娘坐在桌子后边,腰背挺直,目光炯炯地盯着进来的老头。她清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也是赵玉娘经历多年的风霜雨雪养成的高贵、冷峻、逼人的气质。
“搞错了吧?他是奸细?”赵玉娘抬头看着蚱子问。
蚱子还没回答赵玉娘就抬起脚,朝老头的膝盖窝横着脚踹去,老头“噗通”一声跪在赵玉娘面前。
这一脚踹得不轻啊,要不说吗,绺子里混出的人下手狠,下脚更恨。
“怎么能错,他知道很多,什么事都说得头头是道。特别是对咱们共荣军打听得最多。我都派人跟他好多天了,他就在咱们村子周围转悠。”
“你是干啥的?”赵玉娘威严地问道。
那个老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威严、庄重、雅致的赵玉娘,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是,你是玉娘?”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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