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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ldo;你的确是某种意义上的诱饵，他们知道你会来，并不是由于你比他们聪明，而是因为最终你会得到伊利西亚的帮助。最后你会得到引导，所以他们盯上了你。噢，如果可能，他们肯定会在半途上杀了你，因为你是他们的一大威胁，否则可撒尼德为什么会让你到伊利西亚来？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就会在波利亚，在梦谷，在塞姆何佳，或在其他任何地方杀了你；那样的话，可撒尼德就会依靠阿尔达塔&iddot;

埃尔，这也是留在里特的另一个原因：如果你……你完不成任务，他将作为诱饵，但根据机会概率原则你会完成的，当然你做到了。

&ldo;所以，当恒星到来‐‐伴随着里特的终结‐‐当时空发生扭曲，大门打开时……&rdo;

德&iddot;玛里尼仍然不明白：&ldo;但他们是一起到来的，难道是心灵运输？&rdo;

&ldo;不，&rdo;克娄摇了摇狮子般的脑袋，&ldo;当然你有那种错误结论也不足为怪，看上去像是心灵运输，但那是个分隔的世界，就连可撒尼德也无法做到心灵传输，阿尔达塔&iddot;埃尔也不行，驾驶他们的思维近乎于让他们亲自到来。克突尔胡也不例外，除非他用尼阿索特普。&rdo;

德&iddot;玛里尼点点头：&ldo;我明白了，在障碍去掉的一瞬间，他们使用心灵感应相互联系。&rdo;

&ldo;当然，当里特爆炸并使时空变形时，克突尔胡带领老大神，还有向导约哥&iddot;索苏斯到了那儿‐‐由于他无所不在‐‐通过大门。从那儿他们可以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但这是他们重要的机会。你正好要去伊利西亚。所以他们跟上了你。&rdo;

&ldo;这是对我第二个问题的回答。&rdo;德&iddot;玛里尼说，&ldo;为什么是伊利西亚？难道我不能带他们去其他地方？我全力寻找一个梦，难道就是为了看到它毁灭，看到它变成一场可怕的噩梦？&rdo;

克娄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ldo;不，&rdo;他说，&ldo;只能是伊利西亚。摧毁伊利西亚是克突尔胡最大的野心。除了伊利西亚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妨碍他了。所以一定是伊利西亚，你肯定明白这一点，对吗？你能使他把地球作为并摧毁了它？还是波利亚，或是任何你访问过的一个清醒世界和种族？&rdo;

&ldo;不，&rdo;德&iddot;玛里尼摇头，&ldo;当然不能，这就产生了我的第三个问题，我不相信我们已最终消灭了他们。克突尔胡和老大神，他们过去，现在，将来会一直存在，我总是这样认为，但如果没死，那么他们会到哪里去呢？&rdo;

&ldo;克突尔胡，死？&rdo;克娄摇摇头。&ldo;噢，不，不会死，亨利，只不过是进入梦境而已！被他们误杀的追随者，一些是他们经验不足的后裔，还有一些是下等的侍者‐‐这些可以被消灭，但决不是老大神本身，因为他们超越了社会真正的永生，他们的躯体会自我重组和更新。但他们的思维和记忆却可以被毁灭和抹杀！这正是他们害怕阿扎蒂的原因：不是由于他们担心会遭到破坏，而是担心会被感染！的确他们害怕阿扎蒂，现在他们已经伤痕累累了‐‐思维上的伤疤，鸿沟和抹杀‐‐这些要用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治愈或恢复，亨利，甚至用上十几亿年……&rdo;

埃克西奥尔&iddot;克穆尔碰了碰德&iddot;玛里尼的胳膊肘：&ldo;你还记得吗？我孩子的孩子，阿尔达塔&iddot;埃尔是怎么评价可撒尼德的？他同样是一个出色的数学家，克突尔胡并不是唯一具备&lso;角度&rso;知识的人，不，而且约哥&iddot;索苏斯也并不知道所有的大门，最后一道大门‐‐大黑洞‐‐是完全未知的‐‐&rdo;

德&iddot;玛里尼突然感到头昏脑涨，颠三倒四，他张着嘴看了看埃克西奥尔和克娄。&ldo;是梦境，而不是死亡，&rdo;他低声说，&ldo;还有那个大黑洞，回到过去的可怕大门。回到他们自己的过去！&rdo;

克娄微笑着。

&ldo;泰特斯，&rdo;德&iddot;玛里尼说，嘴唇发干，&ldo;告诉我，可撒尼德究竟在哪里？哪儿‐‐或者是在什么时间里？&rdo;

&ldo;啊！&rdo;克娄说，&ldo;这是你的第四个问题了。朋友，我不想回答，因为我觉得你早已自己找到了答案。&rdo;

德&iddot;玛里尼感到一阵眩晕，头脑中有一个大想法像陀螺一样旋转，转得他有点发烧。&ldo;时间是相对的，&rdo;他低声道，似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ldo;如果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我也一样，在&lso;最开始&rso;，克突尔胡和老大神起来反抗元老神而犯下了如此恐怖的罪行……&rdo;

&ldo;就像……摧毁伊利西亚一样！&rdo;克娄说。

&ldo;……但元老神在追逐他们和惩处他们，然后在模糊的时间之雾中返回那里……返回……记忆几乎全被抹掉了……他们只记得自己憎恨元老神和伊利西亚……而且……而且……可恶！整个事情是个循环！&rdo;

克娄抓着他的肩膀说：&ldo;难道我们不是早已知道了吗，亨利？当然是‐‐那是克突尔胡周期……&rdo;

过了很久，德&iddot;玛里尼渐渐回过神儿来，他仍然感到有些眩晕；莫利恩在那里抱着他，吻他，&ldo;我们去哪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