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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了吗?”吴馆长扶着桌子。
“估计要检修或者先评估一下吧,”李风把椅子顶在了墙边,现在跟坐躺椅似地靠着,“如果过一会儿还没复位,应该就是要开始开门了。”
“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吴馆长看了他一眼,“我已经开始有些喘不上气儿了。”
“坐会儿。”李风说,“你太紧张了。”
“能不紧张么,”吴馆长走了过来,椅子现在就一张,别的都收好固定住了,他只能往墙边地上一坐,靠在了墙上,“这是等着看自己是死是活啊。”
“你从生下来就在等了,”李风说,“还没适应吗?”
“你要非这么说……”吴馆长叹了口气,“你总有歪理。”
“活都是歪着活的,理还能正到哪儿去,”李风笑了笑,“不如想想出去之后怎么处置那两个首席吧,这次开门估计他们出了不少力,不可能还是库管了。”
“恢复原职就行,”吴馆长说,“就是他俩……有点儿神叨叨的。”
“那就找点儿把柄抓手里,”李风说,“神叨叨也不是傻子。”
吴馆长看了他一眼。
李风摸了摸口袋,拿出烟盒看了一眼:“没了。”
“没了好,”吴馆长说,“我都快被熏死了。”
“我睡会儿。”李风说。
“你这几天还没睡够吗?”吴馆长愣住了,转头看着他,“真睡啊?”
“嗯,”李风点点头,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多久出去,出去就是一堆事儿,不熬几天处理不完……药再给我备点儿。”
“我让他们调配方呢,”吴馆长说,“之前那个你不是用完了嗓子不舒服么。”
“没屁用的事儿上挺舍得下工夫。”李风说。
“我调好了喂狗。”吴馆长说。
李风笑了起来:“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狗。”
“我也没见过。”吴馆长叹了口气。
“我想养个狗,”李风说,“等云城没事儿了,我就出去转转。”
“找狗啊?”吴馆长问。
李风笑得更厉害了:“老吴你是个人才。”
“你这辈子怕是离不开云城了,”吴馆长说,“你把自己架到这儿了,还想走吗?”
“你闭嘴,”李风重新闭好眼睛,“别吵我睡觉。”
探测器已经飞到了转盘面前。
转盘跟实验室底部是平行的,非常巨大,四周的数字也都在,跟邱时在那张纸上看到的一样。
不过光是看返回的画面,就知道这个转盘很沉重,加上这么多年没有动过,也没有保养过,转动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卡壳。
“返回吧。”邢必说。
操作员控制着探测器按原路返回,带上了那个生化体的小方块儿。
“两个生化体应该能打开,”林晟说,“我带个人进去。”
“我跟你进去。
”邢必说。
“你得去实验室,”林晟说,“门一打开,里面的情况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陈荡带进去的还有两个潜卫。”
“那你……”邢必看了一眼四周。
“我去。”邱时说。
“什么?”邢必看着他,“这种事儿生化体做起来很轻松。”
“我加强过,我做起来也不会多难,”邱时说,“我必须在里面。”
邢必没说话。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这个时代一样,人们可以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随时为国家的富强将自己的生命献上祭坛满腔的热血,似乎就为了一次美丽的绽放,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从容的走向死亡那些大难不死的劫后余生者,为了各自心中的理念和信仰,不断的在黑暗中前行摸索此书献给戒念的爱人和即将要出世的孩子,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沐浴和平自由的阳光下献给喜欢戒念文字的亲爱读者们,还有便是献给所有百年来为争取民族独立和中国富强而牺牲的先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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