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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发生的时候,容音和那个黑甲卫距离县城还很远。他们所处的位置距离水库要近一些,但并不在水库的冲击范围内,一水库的水在堤坝被炸的瞬间奔涌而出,山风呼啸,像是一条被囚困已久的巨龙,咆哮着将所经之处的事物全都裹挟在内,气势磅礴的扑向县城。容音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她有点想叫谢煜安的名字,想跟他说点什么,但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咙,声音也传不到谢煜安那里,谢煜安更不可能给她回应。流水的速度很快,不过片刻,便已逼近县城,原本可以容纳上万人的县城在这条水龙面前,竟给人一种不堪一击的脆弱。容音握紧拳头,喉咙发紧,眼睛也控制不住有些发酸。她是去年中元节嫁给谢煜安的,他们成为夫妻还不到一年时间,也还没有培养出至死不渝的感情,但要亲眼看到他死在这样一场蓄谋已久的灾祸中,心脏还是闷疼的厉害。他为了昭陵浴血奋战十余载,没有死在敌将手中,反而被扣上叛贼的罪名,死在自己人手中,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但不管容音如何替谢煜安觉得不值,那条水龙还是无情的席卷了整个县城,很多房屋被冲毁,屋顶被掀飞,平日能为人遮风挡雨的住所都是如此,更不要说人了。那条水龙在县城肆虐之后,向四面八方奔涌而去,气势渐渐就弱了下来。容音忍不住偏头问身边那个黑甲卫:“听说习武之人的目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你能看到水里面卷走了多少人吗?”
黑甲卫已经被眼前这一幕震撼住,也没管容音是不是反贼,脱口而出:“就算看到又怎么样,难道被卷走了还能活下来?”
是啊,看不看到,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还活着,还可以为谢煜安做些什么,至少,不能让他背着莫须有的罪名被千夫所指吧。容音收回目光,扶着腰继续朝前走去。这里离瀚京还很远,但只要她往前走,始终是会走到的。一直走到夕阳西斜,容音和那个黑甲卫才终于走到县城外面的官道上。水龙过境,城门被冲毁,城外到处都是被卷出来的断壁残垣,有些地方地势比较低,积了不少水,映出满目疮痍。容音的心情很沉重,眼底起了雾,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这时却有马蹄声传来,容音忙擦了擦眼睛,放下手就看到沈瑾修骑着马来到了她面前。沈瑾修的额头有伤,已经包扎过了,瞧着倒是并无大碍。沈瑾修看了容音一眼,冲她身后的黑甲卫说:“其他人都已被押解回城,你在这儿稍做等候,等马车修好,直接带她回大理寺,此案关系重大,不得动用私刑,懂吗?”
“属下明白!”
容音现在身份特殊,沈瑾修不能跟她说太多,吩咐完就要掉转马头回城,容音叫住他:“沈瑾修,谢煜安他……还活着吗?”
容音问得小心翼翼,她以为沈瑾修知道水库会炸,所以才逃过一劫。容音竭力保持镇定,语气却还是有些哽咽,沈瑾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晋安侯和他的新夫人都没事。”
沈瑾修特意加重了“新夫人”三个字,然而容音只听到谢煜安没事就绷不住了,眼泪不住滚落,她一边擦眼泪一边笑着说:“没事就好,我就知道他那么厉害,不会轻易有事的。”
容音身上还披着沈瑾修的外衫,身上有伤,又走了这么久的路,她的脸惨白一片,看着随时都会晕过去,但她一点儿没有在意自己如何,整颗心都记挂在谢煜安身上。沈瑾修皱了皱眉,对那黑甲卫说:“她是本案的关键证人,回去后找大夫给她好好看看伤。”
“是!”
容音又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房,因为沈瑾修的吩咐,很快有大夫来为她诊治。她后腰伤的挺重的,衣服和伤口的肉黏在一起,揭开的时候疼得她差点晕过去。大夫说骨头伤到了,至少得养三个月才能正常走动,就算养好了,以后生了孩子,碰上刮风下雨的天气也会复发犯疼。不过和死亡比起来,这点伤倒也算不上什么。上完药,大夫离开,牢房门关上后,睡意在一片昏暗中汹涌而来。经过连日来的奔波惊吓,容音觉得这潮湿阴暗的天牢也不可怕了,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音被惊醒,一个黑甲卫站在门外,冷冰冰的说:“起来,大人要问你话。”
容音身上有伤,但她卷入大案,有大夫为她诊治已经算法外开恩,进了审讯室,她还是被绑在了木架上,如此一来,不用上刑,容音已倍感煎熬。这次的案子很大,由大理寺少卿陈栋铭和御史大夫沈陌城共同审理。“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沈陌城率先开口,他官居一品,又年长一些,自然由他主审。容音疼得直冒冷汗,柔柔的说:“我好疼,二位大人想问什么还请快些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绝不隐瞒。”
沈陌城便开始提问:“夫人和晋安侯半个月前为何要出城?”
“我夫君的大妹妹病故了,因她已是睿亲王世子的妾室,婆母觉得丢了侯府的脸,便让我们做兄嫂的代为处理她的后事,那日我和夫君出城就是为了安葬大妹妹,却不想遭到了杀手伏击……”容音没有任何隐瞒,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都说了,连同谢煜安杀的那个猎户也没有隐瞒,最后她说:“吾夫对朝廷忠心耿耿,绝不会做谋反之事,那些退役的镇南军将士也绝不是有意要与朝廷作对,背后怂恿煽动之人才是其心可诛!”
说这句话的时候,容音的语气很坚定。不管谢煜安有没有活下来,她都会像现在这样,为他证明清白。等她说完,一直沉默的大理寺少卿陈栋铭突然开口:“水库被炸,谢煜安提醒众人打开城门上城楼避祸,但那水的冲击力还是太大,萧侍郎的千金险些被卷走,是谢煜安舍命救了她,谢煜安醒来以后,一句也没有问过夫人,夫人对此事怎么看?”
这个话题与这桩案子没什么区别,但在这个时候告知容音,委实有些残忍。容音舔了舔唇,说:“吾夫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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