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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是个聪明人，他说什么她心知肚明。

她的反问，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难堪。

见他沉默，南倾轻轻地笑了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我其实并不在乎，也不想过问。”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却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扎的他疼。

“南倾……”

眼见着他还有要开口的意思，南倾却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将他的话打断。

“你如果执意要解释也行，我相信你今晚没动那个心思，现在我只想听你过去到底有没有做过一些不干不净的事？你敢不敢承认……从头到尾，你都清清白白？”

男人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手背上的青筋纹路特别的清晰，像是暴起一样。

他唇边扯过一抹嘲弄，他说：“我不敢。”

贺于声承认，他的过去算不上半分清白，所以他现在没办法坦荡光明地站在她的跟前。

“我知道了。”南倾仍是不在意的笑笑。

说完这话后，她不以为意地转身，将房门给关上。

贺于声明白，她在乎的，是他一个清白的过去。

可是……他给不起。

没有退路

翌日，两人都起的很早。

贺于声要去公司，南倾要去彩排。

她洗漱完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贺于声已经在大厅沙发上坐了一小会了。

他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

“我送你。”

“不用。”南倾直截了当的拒绝：“我打个车过去就好，很方便。”

贺于声也没强迫她什么，只是说，“我给你安排个司机或者给你车，你自己开。”

贺于声车库里的车的确不少，但那些车随随便便就几百万起，南倾不想那般招摇瞩目。

“我不要。”

“倾儿。”他漫不经心地朝她笑了下，可是眼底一片幽暗，“未来还很长，你打算一直这样拒绝我吗？”

南倾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松了口：“那你重新给我买一辆吧，十几万的代步车就好了。”

“好。”

双方各退一步，这事就算翻篇了。

“那我走了。”

说完，她低下视线掠过他离开。

贺于声望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原本勾着的嘴角渐渐地放了下来。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