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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是故意打他，故意折腾他，故意骂他的。

因为她想看到他现在这张，傻里傻气的脸。

傻里傻气的，真是个二百五。

他才十七岁，会早泄，再正常也不过。

一般第一次的男人，一沾上女人的身子，便会控制不住，缴枪投降的。

他已经比她听说过的，看到过的所有第一次的男人强多了，他往后，一定会越来越厉害的。

就算不厉害，也不打紧。

她可以教他，她可以找一些药材，来给他补补身子。

反正他一辈子都是她的，不管他将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她永远也不会嫌弃他。

把怀里被自己剥得光溜溜，依然在傻里傻气瞅自己脚趾头的飞云，更紧地按进了胸口，一低头，凤飞便撅着潮湿红润的嘴唇，小鸡啄米一样在他的头发，脑门，眼睛，鼻子上到处乱亲了起来。

“你是我的……一辈子……不对，永远都是我的……”

伸长了右腿，从旁边勾来一个小矮凳，双臂一伸，凤飞立即将怀里一丝不挂，满脸阴郁的男人，按到了凳子上。

去，这傻子，每次生气的时候都摆着这么一张臭脸，也不知要给谁看！

从抽屉里摸出一块丝巾，小心翼翼地给飞云擦干净了下头，一个转身，凤飞立即拉开了身后的衣橱，从衣橱里面，挑出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一条丝质的长裤，还有一件，明显是女人穿的，红底上面绣着绿色荷叶的肚兜。

这件肚兜，是她刚刚才从身上解下来的，听相府的婢女说，是她出生第一天便穿在身上的，辟邪福佑的宝贝，她的爹娘，走了整整一个月山路，才好不容易把它从一位师太手里求了过来。

辟邪福佑的宝贝，她倒是不需要。

只要他好，她便一定也好，所以她现在就要把这件宝贝送给他。

只要他能平平安安，无病无灾，她便是招来一点邪，也是无妨的。

将肚兜，小心翼翼地穿在了飞云身上，一会儿把手伸到后面去给他打结，一会儿把手伸到前面摸摸他身上的荷叶，只顾着笑眯眯地给怀里的男人穿衣服，凤飞并没有注意到，被她护得跟什么似的，抱着不放，身上挂的，穿得，全是比她穿的，挂的还要好的飞云，此时此刻，早已收起了那张阴郁，紧绷的脸。

他看着兴高采烈，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摘下来，一样一样不停往他身上揣的凤飞，眸子里不停闪烁的警觉、防备，不知不觉，就被一丝丝波动，和煦的柔光彻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