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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一般没有问题。&rdo;特瑞西承认，随后她笑了。&ldo;不过我倒觉得我这是固执。&rdo;

&ldo;好吧，&rdo;杰克终于答应了，&ldo;可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rdo;

他俩拦了一辆出租车。杰克说了目的地，司机掉过头来，向南开上了派克大道。

&ldo;你给我的印象是性格孤僻。&rdo;特瑞西说。

&ldo;你很敏锐。&rdo;杰克说。

&ldo;你用不着这么谨慎。&rdo;特瑞西说。

&ldo;我以前不是这样。&rdo;杰克说道。

他俩借着出租车昏暗的灯光互相打量着，街灯戏谑地在他们脸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ldo;一个女人要想摸透你很难。&rdo;特瑞西说。

&ldo;我也可以这样说。&rdo;杰克说。

&ldo;你结婚没有？&rdo;特瑞西说，&ldo;就是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提的问题的话。&rdo;

&ldo;对，我结婚了。&rdo;杰克说。

&ldo;但婚姻不幸福？&rdo;特瑞西进行了引导。

&ldo;问题是有的，&rdo;杰克承认，&ldo;不过我真的不是避而不谈。你怎么样？结婚了吗？&rdo;

&ldo;是的，我结过婚，&rdo;特瑞西说着，叹了口气，眼睛望着窗外。&ldo;但我也实在不想和你谈这事。&rdo;

&ldo;现在我们有两件看法一致的事了，&rdo;杰克说道，&ldo;我们俩对夜总会的看法一致，也都不愿意谈论我们以前的婚姻。&rdo;

在第30街的街口，杰克指示司机停车。他看到两辆运尸车都不在，不由得高兴起来。办公处的运尸车不在是一个标志，说明没有任何新鲜尸体东一个西一个躺在担架车上了。尽管是特瑞西坚持要来看看，他还是怕毫无必要地伤害她的感情。

特瑞西一言不发，跟着杰克穿过冰棺库房。直到看见那些简陋的松木棺材，她才开口说话了。她问干嘛有那些东西。

&ldo;是为无人认领和无法辨认的死者准备的，&rdo;杰克说，&ldo;他们是由市里出资埋葬。&rdo;

&ldo;这种情况是不是经常都有？&rdo;特瑞西问。

&ldo;长年不断。&rdo;杰克回答。

杰克领着她回到解剖室门前。他打开盥洗间的门。特瑞西探身看了看，但没有进去。透过一扇玻璃门可以看见解剖室。不锈钢解剖台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幽暗的光泽。

&ldo;我还以为这地方比较摩登呢。&rdo;她打定主意，什么东西都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