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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我不晓得应该怎么回答，只好沈默不语。

&ldo;照实说嘛，不要紧的。&rdo;永泽说。我知道情形不妙了。永泽有时喝了酒就必会&ot;&ot;得坏心眼。然而我知道，今晚他的坏心眼不是针对我，而是初美。于是更加坐立不安。

&ldo;我想知道那个故事。不是很有趣么？&rdo;初美对我说。

&ldo;当时我喝醉了。&rdo;我说。

&ldo;没关系嘛，我又不是责怪你。只是想知道事情经过而已。&rdo;

&ldo;我和水泽在涩谷的酒吧喝酒，认识了两个结伴而来的女孩。好像是短期大学的女生。

她们也醉得相当厉害，于是嘛，我们就到附近的酒店睡觉去了。我和水泽拿了两个相连的房间。到了半夜。永泽来敌我的房门，说要交换女伴，于是我到他那房去，他到我这房来。&rdo;

&ldo;那两个女孩没生气？&rdo;

&ldo;她们都醉了，对她们而言，跟谁上床都无所谓。&rdo;

&ldo;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理由。&rdo;永泽说。

&ldo;怎样的理由？&rdo;

&ldo;那两个女孩的外表相差太远了。一个美，一个丑，我觉得不公平嘛。因我要了那个漂亮的，岂非对不起渡边？所以跟他交换了。是不是这样？渡边。&rdo;

&ldo;应该是吧。&rdo;我说。不过，说句真心话，我相当欣赏那个不美的女孩。她的谈话风趣，性格善良。完事之后，我们在床上聊得很开心，永泽却跑来说要交换伴侣。我问她好不好，她说：&ldo;好，假如你们想那样做的话。&rdo;大概地以为我想跟那个漂亮的上床。

&ldo;愉快吗？&rdo;初美问我。

&ldo;你指交换伴侣的事？&rdo;

&ldo;我指交换后的滋味。&rdo;

&ldo;没什么愉快可言。&rdo;我说。&ldo;只是干那回事罢了。那种方式跟女孩睡觉，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愉快。&rdo;

&ldo;那你为什么那样做？&rdo;

&ldo;是我邀他去的。&rdo;永泽说。

&ldo;我问的是渡边。&rdo;初美坚决地说。&ldo;你为什么那样做？&rdo;

&ldo;有时我很想和女孩子上床。&rdo;我说。

&ldo;你若是有了意中人，怎么不去找她做你要做的事？&rdo;初美想了一下才说。

&ldo;有许多复杂的内情。&rdo;

初美叹息。

就当这时，门开了，送菜来了。烤鸭送到永泽面前，驴鱼摆在我和初美面前。盘子里装看蔬菜，浇上了调味酱料&ot;招待员退下后，房里叉只有我们三个人。永泽切开鸭肉。津津有味地吃吃肉，喝喝酒。我吃看菠菜。初美没有碰面前的菜。

&ldo;渡边，我不晓得你有什么内情，但我觉得那种事不适合你，与你人格不相称，你认为怎样？&rdo;初美说。她的手搁在桌面，一直凝视我。

&ldo;是的。&rdo;我说。&ldo;我有时也这么想。&rdo;

&ldo;那你为何还要做？&rdo;

&ldo;我有时需要温暖。&rdo;我坦白地说。&ldo;若是没有那种肌肤的温暖感觉，我会觉得寂寞难堪。&rdo;

&ldo;归纳来说就是这样。&rdo;永泽打岔。&ldo;虽然渡边心中已有所受，但有苦衷不能和她上床。于是在别的地方处理性欲。这有什么关系？理论上是正常的。你总不能叫他一直关在房里手y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