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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仿佛直视旧日支配者的感觉（第2页）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个好人？”

“这是得出的结论。”

“那你看到的我的本质是什么样子的？”云眸有些好奇在瓦斯塔眼中的自己。

“我描述不出来。”

“嗯...那没关系，不要抵抗哦~不然后果自负。”云眸侵入瓦斯塔的记忆，因为瓦斯塔没有抵抗，所以很轻松的就进入了，不过因为云眸没有彻底放下戒备，所以不能看到瓦斯塔太远的记忆，不过看看在瓦斯塔眼中的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

云眸也不太清楚该怎么形容瓦斯塔眼中的世界，在瓦斯塔的眼中，世界是不同的，心眼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这赋予了瓦斯塔观察这个世界不同的方式。

心眼这个能力也是无法完全关闭的，只能调到控制限度，最低限度的勉强不影响生活，但是最高限度的话，这个世界就完全变了模样，变得光怪陆离。

在瓦斯塔的眼里，云眸是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

黑乎乎的一坨，形状也是奇形怪状的，不是任何的规则集合体，也不是史莱姆的那种粘液，也不是长满触手的怪物，也不是象征的吞噬的无底洞，只能描述出不像是什么，但是地球任何已知的东西都无法和那玩意比较。

不过在瓦斯塔的判断得出的判断就是好人，云眸能感受到这个判断，但是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瓦斯塔自己也没有具体的指标来描述她看到的东西。

当然，好坏都是相对的，有了道德的评判标准才能评判一个人的好坏，放在不同世界，不同地区，好坏的杠杆都是有所不同的，不是固定的，道德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东西，随着时代和地区的变化，道德也是会有变化。

即使窥探了瓦斯塔的记忆，云眸也没有办法理解瓦斯塔的想法。

反正无法理解，那就算了，云眸带着剑圣离开，回到小白哪里，此刻小白已经和小空做好了飞机的维护和检查，飞机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起飞。

随着云眸的实力增强，小空的自由度也是越来越高，小空的灵体现在是可以脱离本体，所以即使小空这个器灵不在，云眸也可以使用罪之书。

“我回来了。”云眸打了个招呼，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此刻已经小白是在城外维护的飞机的，因为高端的奴隶印记云眸不会，所以必须得由小白打上。

“她就是？”小白随口问了一句。

“不然呢。”云眸随口答道。

“。。。”

“嗯？”云眸发现瓦斯塔有点不正常，不是说有问题，想逃跑或者是刺客，而是情绪不太正常，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突然有点害怕，但是之前明明没有。

虽然害怕也正常，但是也不是现在害怕吧？要害怕的话，早点为什么不害怕。

“你在怕我？”小白问道，她也看出来了瓦斯塔在害怕，而且不是在害怕云眸，而是在害怕她。

“。。。”瓦斯塔没有说话。

“诶...我的小白明明超级可爱的。”

不过虽然外表确实很可爱，但是小白某些方面也的确很恐怖，瓦斯塔有心眼的能力，所以也不知道在瓦斯塔眼中，小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瓦斯塔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又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出来。

“ε=（′ο｀*）））唉...再把你的记忆给我看看。”既然说不出话出来，那就自己看得了，至于瓦斯塔的隐私，这不在云眸的考虑范围之内。

“。。。”云眸也愣住了。

在瓦斯塔的眼里，小白并不只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也是一团不可名状的东西，但是和云眸的不同，云眸在瓦斯塔的判断里是好人，而小白不是。

好坏的指标已经无法形容小白了，或者说瓦斯塔眼里没有指标可以用来衡量小白，但是描述一下看到小白是个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普通人直视克苏鲁的程度吧。

凡人直视旧日支配者的代价就是san值归零，而瓦斯塔此刻是san值狂掉，虽然其实在云眸看来，每个人的本质都是乱七八糟的一坨东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瓦斯塔反正就是能看出来。

虽然也不知道瓦斯塔的能力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结论就是瓦斯塔对小白极度恐惧，不过对云眸倒是还好，和蕾菲几乎是往反过来了，在蕾菲眼里小白简直就是褒义词词典，而云眸是贬义词词典。

不过即使这样，云眸还是让小白给瓦斯塔打上奴隶印记，然后把瓦斯塔装到便携式洞天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