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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敢违抗圣命,还是老老实实站起来,一边摞卷轴,一边讲述她近来几日的发现。
“这些都是扈家夫人卞淑馨昔日在百科集会参与讨论的版块,上面有她亲手写下的交流贴。”
“卞淑馨不喜社交,但是百科集会里的交流回复都与其他热爱此处的访客一样,喜欢亲力亲为,自己书写再由家仆放到此处。”
昆仑裳说到这里,已经将桌上无关卷宗全部挪到美人靠上,将卞淑馨的相关部分齐整码在九霞倾面前。
“陛——您可以亲自览看,我方才所说绝无虚言。”
九霞倾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案上卷宗,并未翻看。
“所以呢?”
“所以,基本可以确定卞淑馨平日里的喜好,及一些基本习惯,从而也可以知道扈家女使大量死亡之案可能没有‘妒妇杀人’这么简单。”
这一步跳得太快,九霞倾微蹙眉道:“此话怎讲?”
昆仑裳道:“我以为,一个人很多东西都可以伪装,口味、字迹、说话方式……只要肯用心,伪装起来并不困难。但是私底下家长里短的闲谈,兴趣话题的交流,想要伪装得天衣无缝却并不容易。”
“从这些卷轴里的内容来看,卞淑馨虽然从不离开扈家进行官宦女眷之间的社交,但是她热爱生活,涉猎广泛,谈起厨艺、画画以及这些她时常钻研的事物时那份欢喜,确是真实的。不像是一个阴毒到能因为妒火,残杀数以百计无辜性命的人。”
九霞倾又抽出一道卷轴,拆带展开,那上面是一幅勾勒凤尾蝶的工笔图,饶是外行也能看出其笔触细腻,柔和无锋,却又极致精美,堪媲姑苏锦绣。
“可是,你也说了,伪装起来只是困难,并非完全做不到。”
“对,并非完全做不到。”她接过九霞倾正看着的那副凤尾蝶图,点头道,“刻苦练上几年,只要不是傻子,人人皆可做到。可是动机呢?”
“动机?”
“待字闺中时便开始苦心筹谋,将自己一切真实抹去,伪装成谁也不识的新模样,揽镜自照却不敢自认。费心心机只为杀死自己将来要嫁的夫家的数百女使,并赋以‘嫉妒’之名。”
昆仑裳说到这自己都笑了,“这样的故事,说出来也没人信吧?”
九霞倾抖开卷轴,绢面铺了一案,指着上面的一行落款说道:“最后的日期都在一年前,三日不见便须刮目相看,何况一年?”
九霞倾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卞淑馨一年没有参与百科集会的讨论,谁知道她这一年里有没有生起杀人的心思。
昆仑裳早料到她会这么想,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叠好的纸,展开铺到九霞倾面前。
“您请看。”
“这什么?”九霞倾拿起纸一看,发现那是一张仵作交给昆仑裳的尸检记录,不由蹙起眉。
昆仑裳忙道:“这是我洗过手后重新誊写的,干净。”
九霞倾没多说什么,仔细看了起来。昆仑裳也不着急,就站在一旁等,直等到九霞倾看完之后一行字,方才开口。
“早在一年前,就已有女使死亡。”
只此一句,基本就能洗清卞淑馨的嫌疑,动机与行为相悖,如何能贸然定罪。
“卞淑馨认罪认得那么干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掩盖扈家背后更深更重的罪。”
昆仑裳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想着九霞倾会出现的反应,心中不免沾沾自喜起来。
谁料九霞倾只是把卷轴信手一拂,站起身,表情淡淡。
“哦。”
昆仑裳:“???????????????”
九霞倾看到昆仑裳的表情,漠然开口:“你怎么了?”
昆仑裳如被扼住咽喉,整张脸在那开始充血,涨红。一肚子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能憋出句:
战神归来,势不可挡!你们眼中的神,也只能在我的脚下匍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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