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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六日,赵鹤年已经将剩余蚕茧抽取的七七八八了,忽然听到外面似有声响,忙把手中动作停下,将蚕丝收入囊中。袖中滑出一颗云母珠落在掌中,凝视洞口。
不过片刻,便见洞口走进一人,赵鹤年沉声喝道:“何人到此?”
那人似是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在下乃是过路行人,寻个地方歇脚,不想有人在此,若有打扰,还请见谅。”
赵鹤年微眯双眼,洞中晦暗,不甚明朗,但是他早已能够暗室窥物,此人面貌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其面容温润,两眉青青,身穿一件火裘长袄,头戴一顶赤金发冠,正一脸歉意的看着赵鹤年。
赵鹤年见此,神情微松,开口说道:“阁下客气,在下也是暂时栖身此处,若不嫌弃,便请入内。”
那人松了一口气,拱手说道:“打搅兄台了”。随即迈步入内,在离赵鹤年不远处坐下。
那人坐下后,说道:“道左相逢,不胜欣喜。兄台能至此处,恐怕也不是凡俗,在下郑元复,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赵鹤年虽然无心言语,但是还是如实相告道:“在下赵元一,幸会。”
郑元复见他未曾分辩,又出言问道:“道友此行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若是顺路,不妨同路而行?”
赵鹤年听了换了称呼,双眉一挑道:“萍水相逢,何必究其根源。在下向来独来独往,实在不便与人同行,还望道友恕罪。”
郑元复闻言,忙摆了摆手,说道:“无碍,无碍。在下言语颇有不当,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只铜盏,顿时红光盈室,暖气烘人,接着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玉壶与两只玉杯。
他提起酒壶,琼浆倾泻,将两只玉杯倒满。递过一杯酒水,小指微动,一丝漆黑粉末不经意落入酒中,举起酒杯,轻一晃荡,言道:“有幸结识道友,不妨共饮一杯?”
赵鹤年不由微微蹙眉,尚未有所言语。郑元复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又将另一杯捧至胸前,然后推至身前,微笑看着他。
赵鹤年略一迟疑,轻一招手,将酒杯摄来,口中说道:“既然如此,多谢道友盛情。”说着以袖掩面,将杯中之酒喝下。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便各自无言,盘膝而坐,闭目吐纳。
约过两三个时辰,赵鹤年忽听有人喊道:“赵道友,赵道友。”
赵鹤年暗道,半夜叫人,恐怕不是好声。于是闭目不理,那人又喊了两声,见他没有反应。嘿嘿一声冷笑,从袖中取出五枚黝黑铁钉,上面刻着暗红纹路,红光流转。
正是郑元复,只见他此时满面阴沉,手握五根铁钉,说道:“你就是金丹真人,也难逃我透骨钉”。说完五钉齐发,只往赵鹤年射出。
赵鹤年早已听到动静,往旁一跃,躲开铁钉。只听叮叮当当几声,直打得火星四溅。
赵鹤年怒视郑元复,手中握住云母珠,说道:“在下与道友素未谋面,何以下此毒手?”
郑元复一声冷笑说道:“在下的确与道友素未谋面,只是道友无故夺我法宝,这又是何说?”
赵鹤年疑惑道:“既然素未谋面,又何以说在下夺了阁下法宝?”
郑元复嘿嘿冷笑道:“你莫要抵赖,你身上血煞葫芦不正是贫道法宝?”
赵鹤年闻言,悚然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灵空法师?”
郑元复冷笑道:“你既然晓得,还不快快交出?”
赵鹤年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这人与那客店汉子描述颇不相符,于是问道:“交出血煞葫芦也未尝不可,只是听闻灵空上人乃是老者模样,你如今这副模样,恐怕不是正主。若是日后正主寻来,在下又以何物交托?”
郑元复笑道:“你这人与俗世皆是一样眼光,见老而觉慈,见奇而惊叹。眼见便为真吗?尘世不过梦幻泡影,身躯不过度世舟楫,似你这般肉眼凡胎,认得什么真实虚幻。”
赵鹤年笑道:“你为修成法宝,不惜枉杀人命。任你换了多少面貌,内底实则污浊不堪,纵然修成神通,不过秋后蚊蝇,终究难以长久。”
郑元复摇头晃脑道:“道友所言差矣,若是天地不生蚊蝇,其物岂能自生?只是在下实在好奇,你如何能解穿肠腐骨散?”
赵鹤年冷冷回道:“早知你存心不良,早已用神通化去”。他此话也非真话,不过是用五行遁术将酒凭空摄走。五行遁术他早已运用精熟,凭空取酒不过小道。
郑元复虽然不信他能解此毒,见他不愿实说,伸手一招,五枚透骨钉纷纷跃起,齐往赵鹤年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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