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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矜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顾杳然喊她起床吃药。
她慢慢睁开眼,窗外和屋内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一盏台灯微光漫开,照亮这房间的一隅。
常矜看到顾杳然坐在她面前,发丝垂顺,穿着一身棉质睡衣,修长的手指搭在杯壁上。
她听到了顾杳然的声音:“.....常矜,到时间了,先起来把这个药吃了再睡。”
常矜大脑还很迟钝,她微张唇瓣,模模糊糊地吐出一句轻怨:“顾杳然,你好凶啊......”
已经用了比平常还要轻柔百倍的声音喊她的人,此刻也是满脸的无奈了:“这还凶啊?”
“那喊你矜矜,可以吗?”
常矜太困了,于是又闭上了眼。意识还是黏糊糊的,一团混沌,但她本能地驳斥他,像朵张扬着身上的刺的小玫瑰,有副傲骨,也有点娇气。
“矜矜你也喊得出口.....怪恶心的。”
顾杳然这次没有出声回她了。常矜还闭着眼,朦朦胧胧间听到了玻璃杯底和木头相碰的一声,马蹄般清脆。
幽香渐渐地包围了她。
她再一次听到顾杳然的声音,离得更近,声音也更低沉温柔:“.......矜矜。”
“起来吃完药再睡,好不好?”
常矜感觉后脑和枕头的缝隙间滑入了一只冰凉的手掌,轻轻托起了她的脖颈。她还是很困很累,浑身发软,但因为一点残存的理智,因为那个熟悉的哄劝她的声音,她借着这股力量,还是坐了起来。
常矜艰难地睁开眼,即使是这样弱的光线,她也不太适应,只能半撑着眼皮看面前的顾杳然。
她嘀咕了一句,刚好被离得很近的顾杳然听清:“......顾杳然,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伸出手,捏了一下脖颈后面搭着的顾杳然的手指。
常矜喃喃:“一点也不疼,原来我是在做梦啊。”
顾杳然:“......”
他把手收了回来,微笑:“因为你掐的是我的手。”所幸常矜现在比刚出生的幼猫还弱小,力度轻到掐也不像掐,反倒像舔舐。
常矜声音低软,却十分坚定:“你胡说,我明明就是掐的我自己,你还想骗我。”
顾杳然决定不和病人计较,他揉了揉额角,从床头柜上拿来匀了退烧药的温水,递给常矜。
“你怎么说都行,但你得先把这个喝了。”
常矜被硬生生地塞了一杯水到手掌心里,她这种时候倒是听话识趣了,不用顾杳然再说,乖乖把药都喝完了。
她把空杯子递给顾杳然:“我喝完了。”
顾杳然接过杯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试探温度的同时也是表扬:“很乖,做得不错。”
常矜半睁着眼,就这样看着顾杳然:“......我肯定是在做梦。”
“平常的顾杳然才不会这么说话。”
顾杳然已经把生病的常矜当作智商只有七岁的小孩了,说什么都附和:“好,你先躺下来。”
常矜虽然人躺下了,眼睛也闭上了,语气却是批评的:“你演的不像。”
顾杳然替她盖好被子,慢慢拉平被角。他俯身,垂着眼看她,眉眼柔缓:“哪里不像?”
“我平时不就是这么说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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