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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五项规定（第2页）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难道包先生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赵小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盯着包卫国看。

过了一会儿，发现包卫国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说到：“也是，年轻女子对中年男子产生的爱情也不是没有，但其中也不乏基于身份、地位或是金钱之类的所谓爱情。”

“你……”包卫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包先生，您不必如此激动。我也只是说说其中的一部分事实而已，您和您的情人绝对不属于我说的后者。你们之间的绝对是人间真爱。”

方敏娟听到赵小新说到“人间真爱”几个字，便忍不住笑出了声，边笑还边说到：“哎呀，笑得我肚子疼。不行，眼泪要出来了。”

“死女人，不许笑。停住，我都说了，不许笑！”包卫国气急败坏的阻止着方敏娟发笑，但效果显然是负数。

赵小新见方敏娟笑得差不多了，便开口到：“好了，咱们言归正传。最后一条，旅行期间的行程安排将暂时对你们保密，请二位谅解。”

说到这里，赵小新望向包卫国和方敏娟问到：“请问二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方敏娟等了一会儿，见包卫国没有什么反应，便客气的回答到：“没有了，赵先生，谢谢您。”

“方女士，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既然没有什么疑问，那就请二位在你们面前的合同书上签字吧。”赵小新说着，指了指合同书。

方敏娟拿起笔，唰唰两下就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看到包卫国正老僧入定般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方敏娟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盖好笔盖，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语气轻松而开心的说到：“卫国，咱们回家去吧。”

包卫国条件反射性的应了声“好”，也跟着站起身来。

突然，他猛地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抓起桌上的合同书，拿起笔，快速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后，他还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然后对方敏娟笑着说到：“我签好了。”

而他的心里，此时则在恨恨的提醒着自己：“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一定要和这个女人离婚，一定会的。”

方敏娟看到这一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上扯出一丝苦笑。

赵小新看着两人的此时的相处模式，则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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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一日，天气晴朗，无风。

早上六点钟，身着黑色劲装，头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的楚清清，准时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处。

此时，只听一楼客房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个女人不断地催促“快点，快点”的声音。

楚清清心知是包卫国和方敏娟，便微笑着继续向前走去，并没有打扰他俩的意思。

待得包卫国和方敏娟夫妇二人，赶到别墅一层的楼门口处，却发现了一个挺拔而有压迫感的身影，此时正静静地站立在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