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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沉溺在梦境时的李卫真,无比确信着自己的姓名,就是“李铁心”那般!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可假设,念的是假名呢?
时至今日,提出这种假设,已经算不上是大胆了。
最终,在重新细查一遍名册后,李卫真很快就锁定了一个姓名。
范书瑶,一个李卫真从未在同期新人中,听闻过的名字,且在名册中,也没有标注出有中途下山返乡的记录。
这意味着,这个姓名的主人,绝不会是当年在烈武坛,被吓跑的那一批新人中的一个。
更耐人寻味的,便是这位“范师妹”,与李卫真印象中的两个熟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延峰区,范氏祖地,范继山与范友良。
年龄约莫也对得上,生于庚午年,也就是比李卫真小两岁。回想与那位姑娘初次相识的时候,娇小玲珑的样子,确实像是一位只有十四岁的小妹妹。
摸索到这一步,事情好像变得既明朗,又复杂起来了!
但不管怎么样,酒菜上桌后,还是得先大快朵颐一番。已经来到了这一步,没有敲响退堂鼓,半途而废的道理。待吃饱喝足了,便要去看看那范氏祖地,是龙潭还是虎穴。
“老大,找我找得那么急,有啥好事嘞?”酒菜消去一半之时,傅敬章已经麻溜赶到了。
李卫真没急着说正事,而是打趣道:“你搬家了?这趟怎么来得这么快,哪怕不堵车,路程也还是在的吧?”
傅敬章擦了把额头的汗,解释道:“其实,从我家来这里,还可以走巷弄小道,路程直接缩短一半。再加上,我是一路跑过来的嘛!”
话到最后,傅敬章有些笑容腼腆。
李卫真点头赞许道:“还不错,这段时间,安逸在家中也没有偷懒,看来是练出点根基了!”
傅敬章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显出了红晕,一个劲地傻笑:“还行,还行!”
其实,在傅敬章进来之前,李卫真已经通过听辨脚步声,以及观察傅敬章的气色,知道如今这小子的体内,已经有些许气劲在自由运转了。那番打趣,不过是打开话题,趁机鼓励他几句罢了。
继而,李卫真没有再拐弯抹角,翻开早已摆在桌上的册子,指着上面的一处地名道:“这个地方,你熟不熟悉!”
傅敬章探下脑袋仔细一瞧,恍然道:“范氏祖地?那当然晓得啊!我以前有个同窗,就是在那儿迁出来的,他搬家之前,有一年夏天,我去里头参观过。”
李卫真沉声道:“里头参观?听上去,好像戒备森严的样子!”
傅敬章点头道:“嗯!一个大庄园,四周圈起了高墙,宛如城中之城的世外桃源。开有八扇城门,日夜都有护院轮岗守卫,神秘得很。我那时要不是还是个小屁孩,估计有熟人带路都进不去呢!”
李卫真放下筷子,用餐巾抹了把嘴,起身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解开它的神秘面纱,带路!”
傅敬章愣了一下神,但也不做异议,应和道:“那成,我这就去备车!”
花满楼在外城的生意做得这般大,配套设施自然也是相当齐全。宽敞的马房里,日夜停放着二十多驾马车,随时候命,为有需要的客人服务。
这日路途顺遂,半个时辰后,马车已经停步在了范氏祖地的东门外。
下车后,李卫真略作思量,便对傅敬章道:“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可能暂时没那么快处理好!”
李卫真有他的打算,倘若待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他并不想牵扯到傅敬章,或是花满楼。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后,傅敬章也多少有些明了,李卫真有很喜欢替身边人考虑的性格,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他的道理的。自己能够做的,最好便是听命和信任。
故此,傅敬章便爽快利落地道:“那我就先行打道回府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再吩咐!”
告别傅敬章之后,李卫真方才开始信步走向那禁卫森严的小城门,与那虎背熊腰的威武守卫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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