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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很快就脱完了,就在她和自己的裤子纠缠不清的时候,觉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穿上自己的裤子往门外跑。
闫思儿裤子脱到小腿,被他一撞,跌倒在地上,她痛呼出声,觉难慌忙回头将她扶起,她两个膝盖都淤青了,两个手肘都在出血,摔得真重啊。
闫思儿疼得直吸气,都没空将心里的脏话骂出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觉难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上床,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你傻站着干嘛呢?快拿药来帮我上药,疼死了!”闫思儿看见他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先把我裤子脱了!”
觉难才反应过来,把她脱到小腿的裤子脱了下来,闫思儿不着寸缕,手肘和膝盖的伤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突兀。
脱完裤子他又站在旁边发愣。
“你要气死我啊?去拿药。”关节处的伤最尴尬,闫思儿现在伸直也不是,弯起来也不是,只能半曲着腿,手也只能微微兜着。
觉难如梦初醒,跑着出去找急救箱去了,闫思儿没穿衣服,以一个僵硬的姿势靠在床上,冷的瑟瑟发抖。
“我真是服了……也不会开个小太阳再走,这个小和尚到底是有都不通人情世故啊……”闫思儿独自委屈地抱怨不断。
等觉难回来,就看到闫思儿一边“嘶嘶嘶”地吸着气,一边身残志坚地企图把小太阳打开。
“别动,坐好,我来开。”觉难将她扶着靠回到床上,打开小太阳对着她。
觉难从急救箱里拿出碘伏清理消毒手肘上的伤口,疼得闫思儿面容扭曲,低声呻吟。觉难的心脏揪了揪,他边涂边轻轻吹气,他温柔的举动让闫思儿愣了神,顾不上疼,定定地看着觉难认真给她上药的模样,他紧皱着眉头,眼神里竟有一丝让人不敢相信的疼惜。
消毒好,抹上消炎药膏,用八字包扎法绑上绷带。
“你还挺专业的。”闫思儿说道。
她难得安静,觉难看了她一眼,说:“公共景区的工作人员都要接受培训的。”
她双膝上的是淤青,要用云南白药,“幸好还有一瓶喷雾,先喷着看行不行,不行要用跌打酒把淤血按散了才行。”觉难说着拿出云南白药喷在她的双膝。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闫思儿认真发问。
觉难黯然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会让人想要报复的吗?”
闫思儿叹一口气,说:“你果然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觉难把急救箱收拾好,帮她找了个舒服姿势,就躲开眼不去看她一丝不挂的娇躯。
“那谁知道呢……你都不敢看我。”
“冷的话盖上被子。”
闫思儿嗤笑一声,说:“你是怕自己看见我的身体会忍不住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别再胡闹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做事了,午饭我到时给你送过来。”觉难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哎!馒头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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