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摸一下。”夏薇温柔地说,语气里带着安抚。
只手从他手臂里穿过,摸到了他的额头,只轻轻一个触碰,烫得她猛地缩回手。
“祁时晏,你在发烧啊。”夏薇失声叫道。
“别烦。”祁时晏斜看她一眼,拿过水,就着仰头的姿势灌了几口。
末了,又咳了几声,咳得肺腑不顺,弯过腰,头朝沙发底下又猛咳了一阵,咳得脸上涨红。
“祁时晏,你这样得上医院。”夏薇秀眉紧蹙,拿过他手里的水,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祁时晏挥开她的手,眼里使了力气,瞪她:“你就这么喜欢叫我的名字?”
夏薇:“……”
这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
可是,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她又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这次把手放在上面时间长了一点,在对方极其嫌弃的眼神下。
收回手,夏薇又比较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温度,急得拉祁时晏起来,要他去医院。
“不去,你少管。”
“祁时晏,你会烧死的。”
“你才烧死。”
“祁时晏。”
“别叫我名字。”
看着男人扯了块毯子蒙上脸面,夏薇想骂他幼稚鬼,多大的人了,还怕上医院。
发烧是玩儿吗?
可眼下怎么都劝不动。
她问:“你这有药箱吗?有退烧药吗?”
祁时晏冷笑了声:“你看我这像有这种东西吗?”
夏薇只好去卫生间找了块干净毛巾沾上冷水,拧到半湿,回到客厅,敷到男人额头上。
祁时晏抓起来就要扔,被夏薇摁住:“你乖一点,好不好?”
那语气像哄孩子。
祁时晏被气笑,又咳了一阵,想说几句,喉咙口却泛上一阵阵苦水,最后蜷曲斜趴在抱枕上,懒得开腔了。
额头上被夏薇趁机重新敷上了冷毛巾,额上的头发也被她冰凉的指尖拨来拨去。
那触感像打字摁键一样,一下轻一下重,惹人痒。
祁时晏将视线往上,盯着那只又细又白的手腕。
“别瞪我了。”夏薇说,“省点力气,对抗发烧。”
冷毛巾很快温度被同化,她翻了个面,继续给他敷。
“我对抗得挺好。”祁时晏抬手又去抓毛巾,却被夏薇护住,抓到的是她的手。
滚烫如火的掌心,擦过冰凉带着湿意的手背。
那一刹那,莫名其妙心口降下一阵燥意,像火堆里被浇了水,人没那么烦躁了。
倒是夏薇,那火好像转移到她身上似的,不只是一只手,耳颈下也肉眼可见地蔓延一片红云,火烧火燎。
他曾经是冷血无情的杀手经过特种训练的狂魔,他让无数境外富商政要们闻风丧胆。回归都市后,曾经的杀手邂逅各色美女,美女总裁刁蛮警花妹纯情萝莉极品校花白领丽人,一个都不会少...
老婆,咱们做个交易吧?什么交易?从今以后,我负责你下半生,你负责我下半身!滚!男女主一对一四年前,她带着腹中的小包子负气离开,四年后这位大叔,我看你印堂发黑,肝火旺盛,明显缺个老婆,我有个妈咪要不要了解下?不近女色的总裁大人看着面前小N号的自己,黑眸一深,二话不说将母子二人打包扛回了家,宠得人神共愤。有人问陆总,你这样做事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总裁大人冷笑讨好老婆这种事你还指望我讲道理?这是一个狂霸拽,吊炸天的霸道总裁如何蛮不讲理宠老婆的故事。...
布桐在路边捡了个帅到惨绝人寰的老公,婚后,厉先生化身妻奴,宠起老婆来连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说好的高冷呢?厉先生无辜摊手,高冷在你面前一无是处。厉先生要出差一个月,布桐假装闷闷不乐相送,转身就开香槟庆祝,终于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来,厉先生站在床头,太太,惊不惊喜?感不感动?布桐不敢动,不敢动...
自从搬到小姨家,每晚我都艳福不浅...
...
她,二十六岁的老处女,端庄美丽,与妹妹相依为命,只是情感单纯,情史更一片空白。他,背景深厚的豪门皇太子,帅气,为人低调,娱乐杂志从没有他的名字。初遇她,一向低调的他便对好友高调的宣布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