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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锐看着她,没有阻止,寻思反正家里都是直饮水,打断她没必要。
她喝完水心满意足,仍没有睁眼,出了客卧方向感又错乱一遍,往来路反向摸过去,又进了客卧。
本来身上只穿了内衣,她却当套头衫一样脱。
韩锐喝得少,做好了照顾她的打算,眼下倚在门边旁观,见她把自己剥得精光钻进被子里睡得安逸,才连人带被子一卷,抱回主卧。
早上睡醒和她说这段,她没有丝毫印象,断片了。
事发突然没留存证据,韩锐有些遗憾:“应该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不过总算真相大白,那次喝醉了你怎么会光溜溜一个人出现在我床上。”
没存证的插曲,她果然会睁眼抵赖,摇头晃脑装糊涂:“哪次喝醉?是我吗?没有吧。是别的女人,你记错人了。”
哪来别的女人。
韩锐睨她一眼:“是女鬼。”
盛致躲进被子里,遮了半张脸,藏在被子下笑。
他把她捞出来抱在怀里:“你没有发现少点什么?”
“少什么?”
“手机。平时爱不释手的,说扔就扔啊?”
盛致怀疑他在阴阳怪气,但没有证据。
“不过这下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我上门去找你,没想到lynn在家,她可能会觉得奇怪。她怎么过年也不回家?”
盛致:“她回家的,只不过家里亲戚上门打麻将,家里有点吵,她又跑回来睡觉。没关系,现在我们不在一个公司,交往的事让她知道也不要紧。”
韩锐纳闷地侧头转过来:“是因为在一个公司才不想公开?”
“对呀,”她点点头,“不然呢?我不都说过吗?”
韩锐有点怨念:“我以为你多少也有点享受单身贵族被人追捧的意思吧。”
“我才懒得沾那些烂桃花。”
“既然如此……”他一边察言观色,一边低声蛊惑,“那……办个婚礼?”
盛致想着就头大,转个方向,脑袋从他肩窝里移开:“怎么又来了!”
“婚礼,不是结婚。专挡‘烂桃花’,不好吗?”
“我不是那么注重仪式感的人呐,要折腾那么多杂事,应付那么多人……”
听起来她并非完全不愿意,只是惰于去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