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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玉站在叶皖面前,像是护着崽儿的鸡妈妈一样,瘦小的身躯却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我自然也希望是如此,毕竟现在外面已经开始在传风言风语了,无论如何,希望叶小姐能够自重,不要参与进别人的感情之中。”
自重,真是一个刺耳的字眼。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叶皖错愕抬头,看到了气鼓鼓的阮白玉。
“把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不要以为皖皖身边没人儿了就可以大放厥词,你当我是死了吗?”
叶皖心里很清楚,阮白玉这是在借此发泄着她的不满和对自己的愧疚。
“还参与进别人的感情?说实话你才是那个小三儿吧,好笑。我们家皖皖善良给你留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皖皖和他季怀秋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们都知道他对皖皖有多照顾,你不过是趁着他失忆的时候趁虚而入罢了,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要是没这张和皖皖相似的脸,你凭什么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这层窗户纸终究被阮白玉捅破,她早就看不惯这个装腔作势的人了。
果然,即使长着相似的脸,人与人的灵魂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还有你,季怀秋,我之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想要让你们的关系缓和,可以你带给皖皖的是什么,是无止尽的伤害,甚至还任由这个赝品这么奚落皖皖。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儿,你也没比那个楚容彦好多少!”
重重扔下这句话之后,阮白玉便拉着叶皖如同胜利者一般,扬长而去。
不知为什么,叶皖竟然也跟着觉得心中一阵轻松。
还好,现在在她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坚固的堡垒可以任由她依靠。
凭借着两人间的关系,说谢谢实在是有些见外了,她唯有用力回握住阮白玉的手,让她感受到自己此时的感激之情。
“皖皖,虽然我和那些臭男人不能相比,但是我希望你永远记住,如果你累了,倦了,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那么我这里,永远都可以成为你的庇护所。”
这一句话,楚容彦没有说过,季怀秋也没有说过,唯有面前这个倔强的阮白玉,给了她最需要的保证。
而另一边,偌大的休息室里,安静得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看热闹的人群早就作鸟兽散了,而此时相对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先开口。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终于,季怀秋叹了一口气。
“皖墨,对不起。”
皖墨的身子微微一震,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向那个她无比恋慕的男人。
他竟然称呼她为皖墨?
陌生得就好像是初次见面一般。
“我知道我的行为严重伤害到了你,但是请你相信,我无意去欺骗任何一个人,关于皖皖——”
说到这里,他也跟着停顿了几秒。
显然,这个称呼之前的所有者,还是面前这个女人。
“我不想再错过她了,希望你能理解。”
凉薄地扔下这句话,季怀秋便侧身避开她,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皖墨站在原地,望着空旷的休息室,耳边还回荡着刚才艰涩的话语。
她是一个赝品,也是一个小偷。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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