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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夏清把炕上的被褥全换来洗了,林煦炎和林母也跟着烧水洗被套。
几乎每年都是二十八前后就会把被套拆来洗了,再换上干净的,好清清爽爽过年。
冬日洗大件很是不方便,拿到河边洗把水太冻手,在家里洗吧用水又不方便。
好在林煦炎从来不是一个不做家里事的汉子,不需要别人喊,自己挑着水桶出去打水去了,是个典型眼里有活不死眼的好男人。
四间屋子,每间屋子一床垫被一床盖被,林母怕冷盖的两床被子,一下就要洗七床,还有一些换洗的衣裳鞋子,三个人从早上开始一直洗到半下午才算完,林煦炎到后面直接赶着牛车到河边一车车水拉回家。
“要不,明年咱也在院子里打一口井吧,用水直接在院子里多方便。”
林母活动活动酸胀的腰,一直搓洗衣服前襟湿了一片,夏天林煦炎说这个想法她可能还不会同意,但是今天确实把她累的够呛,一点不迟疑地答应了:“成,要打就打一个吧,冬天用水太遭罪了。”她双手撑着大腿站直:“端屋里晾着,明天晚上差不多干了。”
“唉。”林煦炎把最后一盆洗好的衣服端回屋,夏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两人回了屋,林煦炎端着站在晾衣绳面前,夏清径直朝炕走去随即吧唧一下倒在炕上。
“好累啊哥哥。”夏清正面笼在被子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林煦炎回头看瘫倒在炕上的夏清,眼里有心疼,赶忙将衣服晾好坐到夏清身边,抬手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乖乖。”
夏清依旧闷在被子里不动弹,但是要哼哼唧唧。
“哥哥,腰酸、腿软,揉揉。”
林煦炎知道夏清一不舒服就喜欢撒娇:“好,哥哥给揉揉。”
一双大手有力地在夏清酸胀的后腰处按着,一整天不是蹲在地上搓洗,就是弯腰清洗,夏清早就有些受不住了。
“啊!”
林煦炎不知道按到哪了,夏清突然短促地惊叫,林煦炎慌张地将人翻过来:“怎么了,哪儿疼,是不是我手重了。”
夏清长舒一口气,因为刚才林煦炎按到整个后腰处最酸软的地方,有些受不住才喊出来的。
“没事没事。”说着夏清又把自己翻了过去,反手抓住林煦炎的手腕就往刚才被林煦炎按到的地方去:“哥哥,来,就刚才那儿你再给我按按。”
这回林煦炎可不敢再用什么力气,夏清都感受不到舒服,跟被小猫踩似的。
他不满地扭动身体,身后肉肉的地方跟着晃了晃:“哎呀,太轻了哥哥,再重一点麻。”
林煦炎失笑,又在他挺、翘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小磨人精,昧良心。”
夏清这会是欢快地扭动,嘿嘿直乐:“哥哥最好了,天下第一好!”
林煦炎继续给夏清按后腰,这会是真舒服了,夏清时不时就哼哼两声。
他这才注意到夏清换的干净被套床单是两人成亲时用的,夏清平时都舍不得用,也只有像过年或者林煦炎的生辰才会拿出来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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