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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万兆不做停歇，直接朝着审讯室走去。

身后的人一脸惊奇，&ldo;头儿一出马，那人就什么都交代了??&rdo;

&ldo;可能这是个……看脸的时代?&rdo;

睡梦中的律几嘟囔了一句，&ldo;放屁!&rdo;

……

再次见到井施的时候，他的脸色更苍白了些，只是看向万兆的眼神未变。

&ldo;你不吸烟吗?&rdo;井施先开口问道。

万兆盯了他一会儿，掏出一支烟叼着，没点，&ldo;有点事，我想问问你。&rdo;

井施舔了舔嘴唇，&ldo;你还没点。&rdo;

&ldo;老实把话说了，你想干嘛都行。&rdo;万兆看了一下表，十点二十三。

&ldo;好，你，你问吧。&rdo;

&ldo;一个月前，你和刘怀生认识吗?&rdo;

&ldo;嗯。&rdo;

&ldo;你们去过这个地方吗?&rdo;万兆拿出加油站的照片。

井施点了点头，&ldo;去过很多次。&rdo;

&ldo;那里出过车祸吗?&rdo;

&ldo;很多次。&rdo;

&ldo;没有人报案?&rdo;

&ldo;没有，大家都不想惹事。&rdo;

&ldo;你还记得一辆银白色suv撞人的吗?&rdo;

&ldo;记得，血都溅在我身上了。&rdo;井施动了动手，就好像血还残留在他身上。

万兆微微皱起眉头，&ldo;你们距离案发现场很近，那车上的人看到你了吗?&rdo;

&ldo;看到了刘怀生，没看到我。&rdo;井施垂下脑袋，&ldo;一到晚上我就像是消失了一样。&rdo;他又抬起头，一双眼睛充满了愉悦，&ldo;你是第一个在晚上找到我的，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rdo;

&ldo;第一次?你是说在安宁宾馆?&rdo;

&ldo;嗯，刘怀生让我去拿点东西。&rdo;

&ldo;拿什么?他不是里面的服务人员吗?自己那岂不是更容易?&rdo;

井施摇了摇头，&ldo;一枚扣子，当时搬运尸体的时候，刘怀生身上掉的，我还没找到，你们就来了，后来房间就被封了，进不去。&rdo;

&ldo;好。&rdo;万兆看了井施后面的玻璃，打了一个眼色。

隔壁观察室的人瞬间走了俩。

&ldo;咱们继续说，白车上下来的是两个女人吗?&rdo;万兆问。

&ldo;不是，三个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