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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包厢中,孟宴臣懒懒的靠在真皮沙发上,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手里的酒,轻叹口气后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肖亦骁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好友?
他也没想到,许沁和宋焰被分开了这么些年,居然还能凑到一块去?
最关键的是,他实在不明白宋焰到底有什么好的?让许沁不顾及和好友的兄妹之情,和好友大吵一架。
说的话句句戳心窝子,他一个人外人听了都受不了,更别说一直将许沁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好友孟宴臣了。
肖亦骁自嘲一笑,他才发现,语言有时候还真是最苍白的东西,因为说出来也没用。
摇了摇头,肖亦骁端起酒杯也喝了起来,既然说话不顶用,那就陪着一块醉酒也不错。
见两人杯子里的酒空了,肖亦骁又让服务员去叫了些来,就这样两人不怎么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
外面吧台上,闲下来的叶子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和花楹聊着天。
在今天下午,叶子在派出所时,让花楹在孟宴臣身边放了隐形监控器,所以这会花楹正兴致勃勃的说着下午许沁和孟宴臣争吵的全过程。
听完花楹的转述,叶子好笑的戳了戳花楹,道:“人家吵架,你这么高兴干嘛?”
花楹扭了扭圆滚滚的身子,软糯糯的声音传来,“当然高兴啊,只有他们之间有了嫌隙,姐姐才有机会走近孟宴臣啊!”
叶子擦拭杯子的手一顿,无奈摇了摇头说道:“还早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孟宴臣对许沁的执念,是求而不得,也是被丢弃的恐慌不安。
按照孟宴臣的话来说,他和许沁就是两只生活在黑暗中的毛毛虫,如今一只已经破茧成蝶,挣脱束缚,而另一只还被困在黑暗中,挣脱不开。
黑暗中的毛毛虫这种阴郁,悲观的想法,还是许沁灌输给孟宴臣的,况且还不是一日两日,而是十几年的影响着孟宴臣。
让一个原本开朗爱笑的少年变成如今冷冰冰,阴郁的男人,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们之间的纠葛,可不是一次两次吵架就能分割开来的。
花楹听到叶子的解释后,泄气了,“那姐姐打算怎么办?”
“我还没泄气呢,你就蔫了?”叶子笑道。
“好了,别着急。”叶子笑着安慰花楹,道,“这事也着急不来。姐姐我现在还大学未毕业,在外人眼里就是苦哈哈的兼职还贷的一个穷学生。”
“当然是先攒钱,然后毕业找工作,主打一个坚强不屈,积极上进的女孩子嘛!”
花楹撇了撇嘴,“那姐姐你岂不是很辛苦?明明有那么多赚钱,享受生活的资本,偏偏都不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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