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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东南王面前的那杯红酒也跟着应声落地了,酒液洒的他鞋袜皆湿不说,那满地的碎玻璃渣子还有好些个直接扎进了他铁鞋的缝隙。
剧痛伴随着心痛,让东南王痛不欲生。
这古董桌原本还有机会抢救一下的,现在彻底没了。
救命,他快被气死了,他需要速效救心丸。
反观月玄清,她手里的那杯红酒此时正稳稳地被端在手里。她甚至还故意气东南王似的,看着他狼狈的丑态,抿了一口红酒,笑容端庄且优雅,只是不知道为何,始终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和血腥。这感觉就好像,她随时可能撕破伪装,扑上来把他乱刀捅死一样。
看着东南王脸上崩溃想死的表情,她满意了,于是决定离开这个房间和这一地的鸡毛,去看看东南王口中那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魔花。
“走吧,本王还是很好奇,什么档次的花配得上和本王的头发相提并论。”
月玄清最终还是没有突然发疯要杀东南王,对此东南王感到由衷的喜悦,脸上顿时挂满了欢快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让身后的卫兵将月玄清送出去。
谁知,最后的时刻了,月玄清还是不想放过他。
她仿佛明知自己的脚被碎玻璃渣折磨着一般,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东南王,你身为东道主,哪有像你这样坐着看着客人离开的?何况本王——”她卷了一下自己那搭在肩上的酒红色卷发,笑容中带着戏谑和倨傲,“怎么说,也算的上是贵客吧?”
“怎么,东南王?”
“本王好像两分钟之前刚刚向你提起过,要时不时给他们来几个巴掌。难不成,你现在就已经需要了?”
说着,月玄清伸出自己的右手,慢条斯理地欣赏着自己的手心,然后手背。
“可是本王呢,下手向来都是没轻没重的。你确定想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吗?”
东南王不敢怠慢,连忙也站起了身。
“没有没有,小王哪里敢不把红王阁下放在眼里啊。这不是突然有些身体不适,所以才……”
原本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那卡进铁鞋缝隙的玻璃渣子顿时就掉了进去,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狠狠剐蹭他的脚背,划拉的他脚上鲜血淋漓。
他疼的龇牙咧嘴,脚下一顿,可是抬眼看向月玄清,后者脸上的笑容让他毛骨悚然,不敢说话。
月玄清冷笑一声,精致娇媚的脸上写着:我就看你演,挺好玩的,不拆穿你。
东南王又气又委屈,感觉自己人都快要冒烟了,却还是得强忍着疼痛送走这位大佛。
帕伊贾科见两位大人物起身,连忙收好了自己的小本本,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月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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