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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乎你在漠北凶名赫赫,你这皮肉一刀下去,恐怕都能将砍你那人的刀给崩断了。”
权野愣住,没想到叶贞会说出这番话,更加没想到,他心中竟会因她说出的话生出欢喜。
她不怕他。
“你不怕?”权野有些出神地问。
“为什么要怕?”叶贞反问:“受过伤,会有伤痕,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权野一震,半响笑出声,笑声清朗,如暮鼓晨钟,让叶贞的心也跟着发颤。
“蓁儿果真与众不同,本王,是真的想要你了。”
叶贞心惊不已,别开眼帘,却正巧对上权野灼灼的双眼,其中翻滚着的热烈情绪,像是火焰,似要将包裹在她身体外的那层坚冰融化。
她不敢再看,也不想再看了。
叶贞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被权野握着手腕带了回去。
“不是说帮本王擦药?本王的伤在这里。”
权野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将她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他的手很烫,似要在她的手腕上印上痕迹,叶贞想收回手,却发现她无法逃脱。
权野像是头狼咬住了猎物,一旦下口,就算死了,也绝不松口。
叶贞能感觉到男人强健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心口处的伤痕。
这伤痕……似乎有些眼熟。
她想起来了,是她和权野第一次交手时,她用枪刺的。
而在现在在那枪伤的之上,还覆盖着一个爪痕,被她一按,有些渗血。
权野审视着叶贞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他心中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一个念头也在他心中越来越清晰。
“蓁儿,再看,本王这血就要流一地了。”
权野轻笑一声,将所有的狂风暴雨都掩藏在深不见底的眸中。
叶贞回神,拿起药便麻利地处理起他的伤口。
“蓁儿,你换药手法娴熟,身上又经常带着伤药,倒不像侯门嫡女,反而像出征在外的军士。”
叶贞笑了笑,对权野无时无刻的试探早已司空见惯。
“漠北王怕是不知,我并非一直待在京城,之前因为生病在乡下养着,后宅手段让我这养病生活过的并不顺遂,久而久之,也就会换药带药了。”
“原来如此。”权野点头:“倒是本王多想了。”
“好了,只要伤口不见水,七日便能康复。”叶贞将药上好,又检查了一遍,才把药交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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