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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仰起头轻轻咬了一下宋禹川的下巴,说:“你来吻我。”
下一秒,我被宋禹川压倒在沙发上,他倾身而上,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抬起我的下巴咬住我的嘴唇。
他身体某个地方迅速硬得发烫,无法忽视地顶在我的小腹,我像一只被烫到的鱼,不自觉拱了拱腰,却好像更加勾起他的欲念。
他对我又舔又咬,一个吻结束,我推住他的肩膀,轻喘着说,“你属狗的吗,随时随地发_情……”
“因为是你才发_情。”
这两个字从宋禹川嘴里危言正色地说出来,有一种别样的反差和冲击。我被他惹得情动,小腿勾住他的腿蹭了蹭,说:“那怎么办,忍一忍可以吗?”
宋禹川眸光一暗,一把捞起我的腰:“不可以。”
……
想着是最后一次,我今晚格外纵容宋禹川。
结束后我靠在他怀里休息,呼吸久久无法平静,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像水草一样黏在皮肤上。
“我想洗澡。”我说。
宋禹川依旧像每一次那样毫不费力地抱起我,带我回他的卧室洗澡。我想,如果还有什么值得贪恋,那可能就是人们最不齿的肉_欲,——情情爱爱说多了腻烦,只有欲望是永不枯竭的深海。
泡在浴缸里,宋禹川从身后抱着我,有意无意地蹭我的耳朵和颈窝,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我皮肤上,痒痒的。
我躲了躲,被他更用力地抱紧:“不许躲。”
我笑笑:“你讲不讲道理?”
宋禹川摇摇头,低声说:“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心里一咯噔,不露声色地说:“有么?”
“嗯。这段时间好乖,不太像你。”
我翻过身,攀着宋禹川的肩膀,面对面趴在他身上,问:“你不喜欢乖的吗?”
他微微蹙起眉头,想了想说:“喜欢。”
我心里轻笑:男人。
宋禹川接着说:“乖的喜欢,不乖的也喜欢。是你都喜欢。”
他瞳孔漆黑,眼窝深邃,沾了水的睫毛像湿漉漉的鸦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我爱你。”
我周围的空气短暂停滞了几秒。
连同所有声音、所有气味、所有可感知的一切一起消失。
宋禹川说爱我。
尽管他无数行动已经表明了这两个字,但我从未想过他会亲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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