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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珷笑道:“方才我看微之都没喝尽兴,怪过意不去的,你又说他不能多沾酒,我直接给他吧怕你知道了怪我,我想想不如拿给你,你能估摸好那个量,时不时的给他几口,这样就合适了。”
果然是这样,齐璟谢了他。
这个皇兄为人处世哪哪都很周到,跟自己总是带着算计的周到不同,二皇兄是一种爽朗的周到,从不会让他身边的人觉得不舒服。
他握着一小坛醽醁上车,意识尚存一半清醒的秦洵眼睛都亮了。
“我听到了,虎哥给我的!”
这么一小坛醽醁可是稀罕,难得的不是它价钱贵,也不是醽醁这种绿酒真就那么少见,而是齐珷手里的酒从来都是一等一的口感,他那五花八门的渠道,旁人想寻都寻不来。
“是,给你的,但归我管。”齐璟把酒坛放得远,隔了秦洵想去够它的手。
秦洵委委屈屈趴上齐璟的大腿小憩。
对于被齐璟管着喝酒一事,秦洵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他理亏。
那是还在江南,秦洵十四五岁时期的事。
秦洵在长安长到十岁没碰过酒,那时候齐璟是说他年纪太小了不急着碰,倒也没有如今这般不愿意给他碰的意思。
后来他去了江南,前几年还能记着齐璟叮嘱过不让早早碰酒,等到十四五岁,齐璟常年不在身边,管制松懈,他胆肥了,又禁不住终日一起大街小巷鬼混的山庄同门怂恿,某一日在合欢楼玩乐时,他尝了口花姑娘递来的甜酒,酒味清绵如甜汤,他小心翼翼呷了几口,感觉没什么酒意,滋味又不错,干脆真当成甜汤,一连喝下好几杯,直到沈柏舟忍不住提醒他“悠着点后劲”,他眼前已经出了虚影。
秦洵不记得那日自己是何时醉酒睡过去,更不记得睡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时身在平州驿馆,睡在驿馆给下江南的齐璟精心收整出的一间厢房,床边背对他坐着他的齐璟哥哥。
察觉到床榻上轻微的动静,白衣少年神色淡淡地回过头:“醒了?”
秦洵头还昏沉,含含糊糊问出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时辰了?”
“酉时。”
“唔……才酉——酉、酉时?”秦洵一个激灵,抱着被子坐起身来,清醒不少。
他们一行人往合欢楼玩乐时都已近酉时,这会儿最早也只能是翌日的酉时了。
他一清醒,脑子里才迟钝地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光景,寻思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从花姑娘环绕的合欢楼睡来了齐璟的床上。
不对,齐璟怎么在这?
眼见齐璟纹丝不动地坐在床沿与自己对视,平日总是盛着笑的一双墨眸里隐了笑意看不出情绪,秦洵尚没理清杂事的脑子里却能清晰浮出两个字——惨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把抱住齐璟,小猫讨疼一般拿脑袋轻轻蹭在齐璟胸膛,把衣料都蹭出轻微的沙沙声响:“哥哥,你又来督巡江南了?怎么来之前也不告诉我一声?”
头顶上齐璟声音漠然:“提前告诉你,不就看不见你寻欢作乐的高兴模样了?”
秦洵身子一僵,硬着头皮继续撒娇:“哪有啊,什么都不及看到哥哥高兴嘛,哥哥可好一阵子不来看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好死不死,他一时顺溜,照着平日同门之间打趣学花姑娘揽客的腔调说了出来,一听就不正经,当即被齐璟扣住肩大力扒离了怀抱:“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他怒气太盛,秦洵一个瑟缩,不敢再出声,也不敢再主动往齐璟怀里扑,只垂下头弓起身,抱紧了被子坐在床榻上,模样颇有几分可怜。
齐璟一张脸还没板起多久,见他这副受惊的模样立马就心软了,仍扣在他肩头的手要把他重新往怀里带,秦洵肩一扭,不乐意。
这下齐璟气笑了:“怎么,犯错的是你,还得叫我看你脸色是吧?”
秦洵闷闷道:“可是你凶我。”
“你犯错了,我还不能凶你?”
“不能。”
他这么理直气壮,倒是把齐璟噎得半天没说出话,半晌齐璟才缓回了惯常的温柔语气,叹息着埋怨:“撒娇,撒娇,你整日就知道跟我撒娇,除了撒娇你还……罢了。”齐璟拎了他一只胳膊,把宽大的袖口抹了上去,示意他自己看。
原本白皙光洁的胳膊上星星点点的红,秦洵讶然。
“酒疹。”没等他问,齐璟先说了出来,“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
不是气他喝酒,也不是气他秦楼楚馆玩乐,而是气他身子过敏却不自知,多危险的事。
秦洵乖了,枕躺到齐璟大腿上,被齐璟有一搭没一搭地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抚他头发,趁机问清了自己喝断片后的一连串事情。
齐璟那回下江南,在平州驿馆安顿下的第一日就叫单墨去惊鸿山庄请白师父的允许把秦洵接来,却听单墨回报今日秦洵与关系好的山庄弟子出门玩乐,齐璟便想着任他玩乐一日,待到晚时他们欲归山庄,再直接把秦洵接来驿馆。
谁知天色近晚时,跟随在秦洵那里的暗卫又来报,说是见秦三公子一行人入合欢楼去了,合欢楼是什么地方齐璟有数,这下他坐不住,指了几个随侍,打点过合欢楼的钱掌柜,从后方小门悄无声息入得合欢楼,在楼上隐蔽处冷眼旁观大堂里随同门玩乐的秦洵。
不看不打紧,一看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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