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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声被操的细腿站不住,如果不是他扶着腰她已经滑倒在地上了,她下巴抵上玻璃大口喘息,脸颊两侧湿津津,浑身泛着朦胧的粉,发丝垂在胸口正好露出嫣粉乳晕。
她的屁股乱扭动,“我站不住了路泊汀…你慢点…腿好酸啊……”
浑身都好酸。
路泊汀漫不经心地退出半根,长腿打开,粗硕冠首微微抬起顶向靠近穴口的滑肉,圈在她小腹的手掌下移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指尖细细摩捻那处软肉。
接着抬眼看她。
性器半天没动。
慢点又不是让他停下!
温声被他勾在半空中感觉哪哪都痒,她小声咽口水,没看镜子,想也知道他在笑,屁股小幅度向后撅送,他含谑地看着她,大手又掐紧她的腰往玻璃前推。
就是要半吊着。
温声眼睛低敛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也不说话,小手使劲一拍,玻璃发出清脆响声。
一副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倒的生气小模样。
哎哟。
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确实有几分威慑。
路泊汀伸眉歪头瞅她,随即换上一副被吓到的做作样子,浑身一抖,颤着声音轻声道:“宝宝,我怕。”
性器却不动声色地又抽出几分半悬在穴口,粗粝的肉身捋走丝丝淋漓的湿饵。
身前是她细促的鼻息和微颤的娇喘。
爽爆好么。
镜子里能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支起下巴,唇角翘起黑眸直勾勾盯着她,笑的一脸蔫坏。
就还蛮喜欢逗她的。
温声垂着脑袋眼角猛地一抽。
呵,他还怕?
她温声何德何能啊!
皮笑肉不笑地想转头看他,结果被他精健的胸膛不客气地往前再次一推挤。
又贴上了玻璃。
“唔嗯…你又骗我……能不能轻点啊!”
温声趴在玻璃上用力翻白眼,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路泊汀瞟了一眼镜子摇头哼笑,手指快速滑过她的一侧软嫩乳肉,朝她的细背吹气时,大手猛然扣紧,滑腻奶肉四溢,臀腹倏尔绷紧,直腰重新奋力撞入,微抬的龟头受力高高支起,从挺进穴口时就重重刮碾过四周的壁肉,硬撅肉身尽数细密地侵入她的盈软湿甬,毫无隙缝的滑磨迎着她汩汩的湿溯,不断超前推进,接着又钝又快又狠地斡旋深凿。
燥灼攻捣溻潮,来回迭送,直到相融。
温声被他粗厉的顶弄搞得快要疯掉,屁股不受控地露出敏怯的轻颤,咬紧唇可影绰软哝的哭腔还是溢出,“呜…你每次都很重…嗯啊……”
他掬起奶肉的大手又错开两指夹捻住红粒,身体前压,乳尖被绞钉在玻璃上,嗓音靡喘:“宝宝,在操你这件事上我不会顺着你。”
性器突然换了个方向又朝最热最韧处反复重沓地顶撞捣碾,整根鸡巴灼横地沉入穴肉里,屡次凶戾地快速搅晃,湿甬发出色情黏腻的噗咕声,他垂眸,穴口和肉身相连的地方一片津渍,清凌的滑液被他的往返转磨,掀出黏密的淡色漪沫。
呼。
他真觉得自己可以升天了。
大手向外抻开她的两条细腿,穴口敞开几分,斜睨她被操的泪液涟涟的可怜小模样,扯唇哂笑接着说:“老公只会改变你。”
阴茎从后重新劲烈顶入,他的手臂横在她的小腹,温声被他挟提起来,屁股抬翘得更高了,长腿又从两侧夹紧她的大腿,膝盖顶在玻璃上换了个站姿,龟头也跟着碾转了方向,他捞起她的一只小手,舌尖咬缠过每一根细指,阴茎的捅撞力度在嗦舔的咂渍声中迅烈劲狂,但他的声音又很温柔:“宝宝,我是不是还有五分钟的为所欲为?”
一张阳春白雪的俊俏脸庞和身下野蛮凶悍的动作格格不入。
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温声的脸上冒出一层不受控的热气,从眼睛溢出又漫到脸颊和耳侧,在他每一次钝重的操弄中,尾椎连续泛起强烈的尖酸刺麻感,乳肉还被他握的又胀又疼。
他每次都很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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