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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贵人何尝不知道她做不好,可她除了去争取还能怎样,儿子和朱砂发生那种事她除了想她死还能做什么,她没有杀过人!不懂朱砂那么多花花肠子,可她疼夏之紫,但这点心皇帝并不稀罕!
夏之紫想稀罕,他曾努力试着跟郑太贵人相处,可他已经尽力却还是这个结果:“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
郑太贵人颓然的坐到床上:“她呢?你想怎么处理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又怎么样?事已至此我能让时间重新开始跟你去守灵吗?”
郑太贵人被说的面红耳赤:“你还是怪我。”
“怪不怪都已经这么多年。”何况他从不知有位生母何来责怪之说:“本就没有期待过。”
郑太贵人宁愿她已经死了:“我如果杀了她,你是不是还想让我陪葬!”
夏之紫望着窗外洒下的夕阳,神色平静安宁:“怎么可能?朕怎么会让别人睡在属于她的地方。”
郑太贵人的笑容陡然无力,好儿子!她的好儿子!没有养过哪来的亲近,朱砂果然教出了好儿子:“你放心,等病好了,我就走,不占你皇宫一毫地方,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无需相干。”
夏之紫舒口气:“本该至此,如果不是皇宫你可以是位好母亲,又何必在这里找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
郑太贵人对夏之紫算死心了,五年了,如果不是他在她根本不会踏入这里,可怜母子情本就淡薄,现在则更加渺茫:“我还是那句话,她不该是你的。”
“朕也还是那句话,天下都是朕的!”
郑太贵人看着窗边模糊又自信的声音,似乎看到了当年叱咤疆土的先帝,如今的夏之紫同样自信同样胸有千壑,他要的就能实现吗:“我想喝玉筑煮的粥。”
夏之紫温和平静的道:“你总要习惯不吃宫里的东西,何必非要指人奉上,来人!给圣母太后端碗粥。”
……
黑沉沉的夜幕降下,张牙舞爪的亭台楼阁伏卷在庄严肃穆的皇城大道旁,彰显着一代帝都的严谨规整。
巡视的三戍司从永康大道走过,另一批精壮的侍卫已经开始第二轮巡视。
皇宫城墙门口的石龙动了一下,城墙之上有三条身影快速闪过,树叶被风轻轻带起又恢复了平静,皇宫内另一方的人手却快速涌动,向是三条身影扑去。
曲云飞抱着小儿子,看着睡下的朱砂,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让她清醒。
朱砂翻个身:“别闹。”
曲云飞挫败的看眼小儿子,没有他她还睡的这么好,果然是最没心没肺的人:“朱砂是我,让你晚上等着,你还是睡了,我们要走了,你捉好我。”曲云飞抱起朱砂让曲寒爬到他背上。
突然曲寒跳下来,看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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