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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方向（第3页）

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则是尸横遍地，净绪睁大眼睛捂着嘴巴有些震惊。

“怎么样？有什么感触吗？”凡天挥手把外面的景象又变回了原来的院子。

“这是什么意思？”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你觉得它的意义何在？”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净绪摇头说道。

凡天笑着说道：“不！你必须知道，无论在任何时期，战争是决定一个文明的开始，也是决定了另外一个文明结束！”

“您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鸿鹄之志。”

“老衲不是叫你阻止战争的开始，而是希望你能结束战争。”

“您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结束也是必然的，所以你不需要阻止开始，而是让它结束。”

“您可以看到未来？”

“这个不是未来！而是以后必然发生的事情。”

“不！您绝对看到了未来，而您只想塑造一个英雄而已。”净绪往后退了两步。

凡天闭上眼睛苦笑了起来。“净绪！眼界不需要太小！人如果能够看到未来，那就可以改变，但是并不是每个事情都是如此的！有些东西是不可逆的！就如同劫轮者来侵略我们蓝星，他们就是不可逆的，因为文化要继续，不是只见到现在的繁荣！”

“您还是直接告诉我，我来您这里的目的吧。”

“下去之后，遵从自己的心，老衲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心是摆在什么位置的！”

“今天的那个年轻人也是这样说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难道就是你们推动蓝星未来的一个轴吗？”净绪像是知道了自己存在的目的了一样。

凡天睁开眼睛并且靠近他继续说道：“你自己想干什么，没有人会阻拦你，可是你说的没有错，你就是推动蓝星文明前进的一个轴，哪怕是倒退文明也是如此。”

“甚是可笑，我的未来怎么可能早就被钉上了！”净绪怒气达到了顶峰，因为他知道了自己来这里和如此被照顾的原因了。

凡天突然笑了起来。“净绪！老衲今天叫你来此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其实不需要和老衲说这么多。毕竟事物发生的起点在你的身上，不要有太多的负担，做好自己就可以。老衲会在你身后支持你的。”

“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普法寺您也是不清楚的吗？”

“老衲见证了你的太多了，其实你还是很厉害的。但是你总喜欢犹豫，如果你能果断一点，相信自己可以，你的路绝对比现在的好走多了。

“您让我来此，究竟是在告诉我的未来，还是让我遵从自己的心？”

“我老了，不想想这么多，但是我知道你是我的弟子，你可以做好这些选择题。”

“您还没有老。”净绪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既然您见证了我这么多的事情，那请您继续看下去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净绪的笑容，凡天也很是欣慰。他拍了拍净绪的肩说道：“希望我没有看错，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记得回来看看我这个空巢老人。”

“无论如何，您都是我启蒙的第一个人，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说着净绪就抱着凡天哭了起来。

“准备一下自己的心情吧，准备明天下山去吧。”凡天拍了拍净绪的后背说道。

“我知道了，您保重身体，晚安。”净绪抹了眼泪，慢慢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