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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顾及到他发烧初愈,迟默买的都极为清淡的饭食。颜意一向口味极重,顿顿几乎无辣不欢,看到满桌子淡的几乎能出鸟的菜忍不住便皱了皱眉头。他几乎习惯性地要将筷子一丢,冷声冷气地甩上一句“不吃”,却在准备丢筷子的那一瞬陡然顿住。眼前的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温柔宠溺的迟默,他似乎……再也没有这样肆意发火,无理取闹的资格了。颜意捏住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用了些力,半响微微垂了垂眸子,唇角扯出一个极淡的,近乎嘲讽的笑容。这个笑很浅,一瞬即逝。颜意低下头喝了一口粥,将心底涌起的万千情绪咽了下去,动作很慢地夹了一道清蒸山药,食不知味地咽了下去。迟默似乎没有要一起吃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面前的东西,沉默了许久,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知道你不喜欢,忍一忍吧。”察觉到对面的颜意动作微微一顿,迟默又轻叹一声:“刚发完烧,不能吃太辣的。”竟是在向他解释。颜意的鼻尖莫名发酸,眼底也似乎浮起了一层热热的液体。这种感觉他极为陌生,颜意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在他能想到的,曾经经历过的场景里,艰难地找出了那种感觉的源头。那似乎是叫委屈。颜大少爷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主。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当场报不了的就记下来以后再报,已经有许久不知道委屈是什么感觉。上一次出现这种陌生的情绪时,似乎还是在他公然跟父母出柜时。那时一向对自己又溺爱又纵容的父母生了很大的气,还是小少年的颜意望着父母满面怒容的脸,只觉得又难过又委屈。性取向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他改不了。这个道理年少的他便已经明白,颜父颜母自然更加明白。可即使明白,他们依旧对他发了好一通脾气,软硬兼施地逼着他改。那应该是他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了。后来颜父颜母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而颜大少爷从此一路走的顺风顺水,再也不知委屈为何物。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颜意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声音很轻地问了一句:“迟默,你到底想要什么?”迟默微微挑眉,似乎是觉得他的问题感觉有些傻气:“颜颜不知道么?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啊。”他看着紧咬下唇的颜意,轻轻地笑了一声:“准确的来说,想要颜颜乖乖的。”那股叫作委屈的情绪潮水般地褪了下去,颜意只能垂着眼沉默。迟默抬起手,隔着桌子温柔地摩挲着颜意的头顶,唇角的笑意很淡:“颜颜若是乖乖的,我当然会一直把颜颜捧在手心当宝贝宠着,若是不乖么……”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颜颜,还疼么?”颜意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迟默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微凉的指尖顺着头顶一寸一寸地划到颜意苍白的侧脸,笑的温柔:“看来颜颜记忆很好。”记忆铺天盖地地涌来,伴随着那似乎没有尽头的疼痛和□□折磨。面前的男人英俊的面容似乎和那晚凶狠而暴戾的脸重合了起来,颜意几乎下意识地便打了一个战栗。察觉到他的瑟缩,迟默温柔地拍拍他的脸:“颜颜这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了?”颜意重重地闭了闭眼。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移到了下颌,迟默轻轻地抬起他的脸,声音很轻:“嗯?”颜意咬紧了牙,狼狈地点了点头。“乖。”迟默微笑。☆、颜意已经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大概是看他吃了不少,迟默到底没有再逼他多吃点,视线朝一旁的沙发上略略一扫:“换上。”颜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迟默同时拎过来除了吃的,还有一套全新的衣服。颜意拎着袋子进了卫生间。身体应该是被细心地处理过,那场粗暴的过程虽然惨烈,但到底没有让他太过难受。除了四肢依旧有些酸软外,便只剩下尚可忍受的,隐隐的疼。颜意仰起脸,任温热的液体顺着头顶蜿蜒而下。颜意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迟默正半靠在床头把玩着他的手机。手机的一端插着充电线,察觉他的动作,迟默很轻地笑了一下,将已经开机的手机正面对他摇了摇。他脸上的笑容很浅,笑意丝毫不达眼底。双眸又黑又沉,带着一种极深的压迫感。分明刚刚才洗过澡,可颜意莫名地就感觉一股冷汗瞬间便顺着脊椎骨滑了下来。于是他的脚步便顿在了原地。迟默微微挑眉,唇角的笑深了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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